一
社友苏雅要离开去上海定居了,几个社友决定聚一下,以便以后留点记忆,好几人都好久没出走了,差点忘了自己的密码。
在外面定居的品斋戒佛神秘地来了。
不吃晚饭的玉米自动来了。
最后,连隐居在立新水库的蓝天白云也赶来了。
当然,还有隐居在两个小时车程的麦芽儿也顺便来哑剧。
还有别的想不到的人出哑剧,我就不一一点名了,不是不点名,是觉得点名到了这里,没必要啰嗦也。
二
按照常规,一般的程序是先来一波哈走子走,然后再大吃大喝,这次,我们把程序弄反了,要怪只能怪疫情,把我们的脑子都疫坏了。
脑子都疫坏得最严重的是蓝虹,他反复进退多次,就是为了能早日实现出走500次的梦想,于是,自己开了一个哑剧题,然后再参加出走,以为今天能得两次出走,事后发现,哑剧不算有效出走,白折腾了。
三
哑剧没什么说的,就算有说的,我也不打算说了,直接说哑剧之后的夜行吧。
麦芽儿和糖有事不走了,还有9人参加夜行。
天气是炎热的,但我们在捞刀河边走的时候,凉风习习。
捞刀河在进入湘江前,弯了一个大大的弯,这让这条小河顿时变得宽阔不少,在城市的灯光之下,在皎白的月光下,如梦如幻的感觉。
在这层感觉之外,又加上了一次有缘的感觉。
因为,当我们一行人下到河岸边时,岸边一个钓者正在拉一条大鱼,在我不停地喊“不急不急,慢慢来”的声音中,那条鱼挣脱鱼钩,跑了。
“鱼钩都被这条鱼拉直了。”钓者声音中透出很大的遗憾。
“唉,无缘。”
四
我们离开河堤,向夜色中的楚家湖走去。
过了开福大道,蓝天白云和品斋戒佛先撤了,品老师要去蓝老师隐居的地方取经,以便在昆明也弄一下隐居地。
剩下7人继续。
这期间,蓝虹对玉米说“你比我还是重一点,但你这个子高大,属于鲁智深一类型的人。”
玉米说“那我倒拔不了杨柳,只能倒拔一颗白菜。”
我不知道他们俩为什么要这么说,莫非是他们俩都是开车来的?
五
楚家湖是一个不出名的小湖,名气小得大多数长沙人都不知道。
开福大道将这个湖分为东西两部分,西边的那部分,我们没能绕一圈,因为,湖边的路不连续,我们只好在湖的南边的路上走一走。
东边的那部分,我们也没能绕上一圈,因为,我们没那么多的时间,我们还要进城赶地铁。
在楚家湖东部,我们过桥沿着湖的北岸边而行,岸边全是别野,只是没有入住。
我说,这么多别野都空着,没卖出去,开发商只怕破产了。
但同志们说,这些别野都是卖出去了的,只是还没招到保姆,所以,等着房子升值,好吧,他们这么说,我无力反驳。
在离开楚家湖的时候,苏雅突然说“这地方我以前来过,来看房子,没出手!”
六
10:30,距离终点还有5公里,大家急了,一直认为地铁末班车是11:40,我查了一下地图,上面说的末地铁1号线运营时间是6:00-24:00,我不知道信哪个的。
玉米和蓝虹返回起点去取他。
我们还有5人同行,就算打个车,也坐不下,何况没车呢。
反正得走到底才行。
我们于11:25到达马厂地铁站,听到广播说“运营时间延迟一个小时”,前面的话没听到,那么,应该是运营到0:00了,这样的话,就快接近大城市的工作时间了。
七
这次出走,我还有一个细节要补充的:
1、
2、流苏说,她们社区老龄化很严重,100岁的老人有2人,90岁的老人有50人,而80岁的老人有550人。
这,真的是出乎我们的意料啊,一个社区就有这么多老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