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群里谈起鸡头莲/芡实,说到长沙没有这个植物,我说,十几年前出走见过,只是当时不知道怎么处理,就没有进一步深入研究了。
于是,这种植物促使我再去找一找,看看它们。
十多年过去了,许多我们以前出走的区域都沧海桑田了,不一定还有。
但是,如果纸上谈兵地判断,总是不死心。
7:50,地铁梅溪湖西4号口,N808发车,到瓦灰村是5元,我想讲个价,司机说,到龙洞就是5元了。
上一次去这附近是从麻田村开始的,这次,我觉得换一个地方开始,小小地探一次路。
瓦灰村是一个十字路口,我们向西北方向走去,田里的稻谷还没收割,没法直接朝我们要去的方向直行,只好沿着水泥路而行,路边的良种板栗陆续成熟了,在树下可以偶尔捡到几个漏。
后来的过程中,云端漫步、梧桐雨和我在不同的地方偶尔了好多次,同行的牵手、飞翔和稻草人明显志不在此。
我们今天第一段探路是从这里找到去逍遥岭垭口的防火道,几经波折,总算找到了。
过了这个垭口,就进入一个果园,以为它经营不下去了,没想到还在维持着,这个果园的建设和后来山脊防火道的开挖,让我们以前出走过的逍遥岭上的优质小路完全留在记忆中了。
所以,我对它无好感,但当地要发展,我这种感觉只能在出走社里说说了。
离开这个果园,我们按计划方向往前,路过山谷中的一片稻田,许多秧苗就直接留在秧田里,烂尾了,它们这短暂的一生,就此结束,再也发育不到长成水稻的阶段了。
我在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
一是,以前那种浪费粮食可耻;
二是,现在农业科技发达了,根本不需要育这么多秧苗就可以满足生产;
三是,现在农业政策发生了变化,以前那种生产方式已被现在的生产方式取代了;
四是,袁隆平要是看到这种情况,会怎么想?
我们试图从一个无名水库尾部穿过六都坳,但遇到了过密的藤本植物,只得返回,走大路过去,以前的泥巴路已硬化了。
目标的鸡头莲还在那个池塘里,只不过,池塘已干涸,池塘右边,一小片鸡头莲在做垂死挣扎,多数叶片已萎靡不振地趴在半泥半水的地方。
这附近的区域,鸡头莲没有延伸到附近,说明这种植物可能不受人喜欢,经过这种干旱的天气,它们会不会就此也沧海桑田了?
除了稻草人,其他人扭头就离开了。
午餐后,我们去桃花二库看了一下,水位如同想象中那么低迷。
今天出走,最精彩的片断是在去白鹤山上,此时,牵手说身体不适,提前撤退,在他撤退时,梧桐雨叫住了他,分享了几粒板栗,让他做纪念品。
想起了梧桐雨在今天第一次走防火道时说的话“防火道其实是防不住山火的,它的作用是给救火车和人员的通道”,当时听了,以为是他胡说八道。
然而,在我们走上白鹤山的防火道时,看到这条防火道上铺了碎石,再一看它边上的牌子,上面真的写着防火道的作用是“救火车和人员的通道”!
又学到了一个无用的知识。
防火道直达山顶,最高处连接到了我们以前出走过的线路上了,于是,这段路就走贯通了。
沿着山脊,直接到了欧家塘的公路上。
没想到的是,这条沉寂多年的泥巴盘山公路现在有人在大干特干,硬是把路的难度降低了好几十米,而且还在毫不考虑成本地加宽,我研究了许久,硬是看不出这地方有什么必要这么大干特干,人们在这里要振兴什么呢?
稻草人飞快地冲向了终点,剩下的几人在边走边研究路边的事物。
飞翔今天的目的是找点葫芦,十几年前,我们在这个山下是遇到过葫芦的,但,种它的基地已经不玩,关门多年了,所以,飞翔在失望之余,紧跟着稻草人的步伐而去。
云端漫步和梧桐雨在一棵板栗树下发了一个小财,后来,我们三人又在一块丰收的马齿苋菜地上,遇到了收获的喜悦,梧桐雨说今晚回去要好好的招待自己一下,喝瓶啤酒。
最后,在319国道上的石头坝公交站,梧桐雨再次步行3+公里,去金州大道坐车。
我坐上了先到达的296路,因为贪图它便宜,只不过它只到雷锋汽车站,当我还有一站时,就看到了云端漫步宁愿多等14分钟的N704,那时我气得脑子短路,直接从296的终点站步行到了长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