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出走社的第一次出行
时间定格在11月6日(星期四)上午,约了好几个平日爬山的朋友均说有事,我周末的去向未卜。自己随意浏览着绿野、三夫、出走社、西南车友会、结伴出游等网页,看看网上的狗友们周末都去哪活动、出行、休闲、探路、暴走、、、、。不知我的哪根经活了,点开了出走社《11月8日出走野狐-排凤坨-赵各庄》网页。限额10名,以报9名。诶,还有一名额。看看、看看野狐、排凤坨、赵各庄在哪啊?乘6095次列车,白涧下车。那就查车次吧。车的终点是山西太原,白涧在涞水(虽是人在燕山,也去过涞水、易县、涞源,但还真的没坐过这趟火车)。那我就知道了,车路过燕山。再细细读报名补充事项“火车票由课题组成员各自提前购买,就近上车。”奥~~也就是说我不用到北京西站上车了。
快!点击,报名。说真的,参加这类网上报名的活动我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点击,《我要报名》,伊----还要测试,事儿真多。嗨~周末闲着也是闲着,那就填。报名就报名呗,不就是出外走走,放松放松一周的紧张心情吗,干啥子还要“作为社区嘉宾的义务,您是否同意课题结束后发布一篇不少于500字的报告?(如不履行诺言,下次将取消报名资格)”。我最烦的就是拿笔“竿子”,填---否。嘿,还过不去,报不成。玩儿去,不报了,关机。
下午,还是想着周末干什么呢?无奈再次打开《11月8日出走野狐-排凤坨-赵各庄》网页,还是剩一名额。真不情愿,填------是,报名成功。回过来再细读一下《课题计划》,知道了同行的是队长:小撮,队员有:丽丽、静走、兵兵、zodiac、右尼、石头、老行、我的好友。
11月8日,7点50分站在燕山火车站的站台上,给小撮队长打了各电话,告诉他我已在车站,问他们在哪节车厢?答曰:3车厢,拥挤、无座。车到站,登上3车厢站在门口,我又拨通小撮电话后,他站了起来。我看见他在车厢中部,向他打了个招呼后,就赶紧到2车厢找了个位置坐下。火车正点到达白涧,下车大家匆匆赶乘到四家井的班车。
10点45分到达野狐,我走出了野狐-排凤坨-赵各庄探路的第一步。进村,墙头的黄菊花开得格外鲜艳,圈里的白鹅在嘎嘎的高唱。不一会就走出村子,队伍在机耕道上中速的行走,我就是在这段行走的道上,分别认识了其他八名队员。队员们提出你的名字好长,swy0278是密电码?(其实我在出走社注册时也没想着会参加社里的活动,只是为了浏览方便,用的是我邮件名。)为了大家叫起来方便,我决定改名。脱口而出,就叫“老少”吧,小撮补充是取老少皆宜之意。但我又一想不妥,队伍中的老行、右尼都比我大,这事就搁了下来。
11点25分左右开始强行登一个钼矿的山头,队伍拉的较开。老行、小撮在前探寻着攀爬的路,我紧随其后,并将他俩传递的信息转达到我身后的人。队伍越拉越开,小撮、老行、我的好友已经开始下坡,身后的人还没跟上,此处有一个岔路口,我就在距路口300米左右的地方等候着他们(这段距离后续人员的视野是能够看到我的)。不知是谁看见了我,说了声“向燕山的方向走”。有了,我何不就叫燕山呢,省得人家不知应该如何称呼我,还叫我燕山的,既无名也无姓。
12点15分通过了一个垭口,这就是计划中的A点。从野狐到A点1.5小时。Z字型的机耕道还有些强度,这一段没有什么景致。撮社下令在此用餐。借大家都聚齐之际,将我的新名字“燕山”告诉了大家。队员们从此接受了我的新名。
队员们山的背风处各自选择了吃饭的地方。小撮、静走、兵兵、我的好友一起,zodiac、丽丽一起,石头、老行、右尼自己吃。他们的这种方式偏离了我的预想,我们的团队出去时,一般都是将各自所带食品统统放到一起,大家过着共产的日子。一边欣赏着山里的美景、一边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小酒一喝,那叫一个美。可现在入乡随俗吧,扁二自斟自饮。
12点45分开始了A----B点的行程,撮社没有让大家直接上岭,而是沿一条清晰小道横切。大约走了15分钟,小道消失了,石头、丽丽、zodiac继续横切探索前行。撮社找到了不算明晰的一条通向山梁的小道,我们都跟了上去,到了山梁撮社发现石头他们的方向错了。及时招呼他们强行登顶与我们会合。之后,我们一直走在山梁的小道上,山势有些起伏,个别地方需要攀爬。可能是刚刚经过休整,体力充沛。看着山梁两边的景色,队员们心情格外的好轻松,有说有笑。撮社轻轻地、不停地哼着好听的小曲,山里很静声音传的很远。当一首南斯拉夫的“纺织姑娘”响起的时候,我一边欣赏着,一边在想,这首50年代的经典老歌以他现在的年龄怎么会唱这首歌呢,莫非他参加过什么合唱队~~~~
14点30分我率先到达从B----C点的一个垭口,此处前行的方向出现三条漠漠乎乎的小道,有向垭口两边的、继续向上爬的,一时不知该向何方走,在此等着撮社的到来。撮社到达后,向垭口两边看了看,说向上爬探探路。等了一会不见撮社回来,我也上去找他。我俩看看继续向上的路没了,山势陡峭。向左侧悬崖远处望去,看见一条比较清晰小路。撮社马上向着这个方向寻找着通向崖边的路。我在此等侯着大家的到来。
之后的道路十分艰难,在悬崖边上绕行、在灌木丛中穿行,有的地方我是在爬行。走了大约半小时我终于走出了无路的灌木丛,站在撮社找到的小道上,回眸队员们还在困难的披荆斩棘的时候,情不自禁地用手中的相机为大家记录下这艰难行走的瞬间。
突然,我发现放在上衣兜里的相机不见了,我来回翻了几遍背包与口袋没找到。一下子着了急,这么长的一大段灌木丛哪找去,相机丢了就丢了,但头一次与出走社出行的记录都未留下,太可惜了。石头、好友安慰我别急,要后面还在穿行的队友留心注意灌木下是否有相机。这时我到平静了下来,细细地想了想。刚才我还在不远的地方为大家拍照,掉的地方一定不远,返回拍照处查找,可能相机是银色与地面靠色没有找到。这时队友们全都上来了,我决定再找一次,如果还找不到就放弃,决不能耽误全队的时间。再返回到拍照的地方,我把寻找的视野放的更广。眼前忽然一亮,在小道左侧一米的崖边看到了相机。心中一阵狂喜,万幸啊,如果再多滚一点,相机就掉入崖下了。大家都为我高兴,静走等直叫“好人品,好人品”,队友为我记录下这失而复得的喜悦。
15点40分我和撮社来到了C点的山头,我问撮社这有多高,他侧了一下,750米。问撮社是否还要爬排凤坨,时间够吗?答:计划中就不爬。看看排凤坨就在眼前而不能攀登,的确有些惋惜。我们沿山脊继续向D点出发,往后通向白涧车站的路,撮社已走过这段路,时间的控制应该没问题。但看看时间已近16点,还是催促着后面的队员加快点速度。
16点10分到达D点小松林,撮社、老行、好友、我看看后面的队友还没跟上,就地等候他们。之后来到一片遗弃的村落处,右尼将相机放在断墙上,全体队员照了第一张全家福。
17点正当大家都认为胜利在望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撮社、老行、好友、我来到了拒马河边,看着宽阔的水面,一时找不到过河渡口,撮社说现在的水面已比夏天宽多了。我们只得向东沿着机动车的车辙前行,寻找着车过河的线路。走了100多米看到车辙进入水面。我判断只能从这强行过河,因为可以肯定这里水浅,同时现在的时间已是17点20分。火车到站时间18点08分。时间不等人啊,我决定为大家试一下是否能从这里过去,毫不犹豫脱下鞋、袜,卷起裤腿,迈进了初冬季节的冰水。水深刚过脚腕,水温大约4、5摄氏度,深一脚浅一脚摸索前进。哎呦,一脚踩进近膝的水里。我意识到此处不易强渡,我在队里最高,水都到膝处,其他人必过膝盖,而且水也太凉,招呼着队友别从这过了。大约在水里走了近5分钟,终于渡过了生平经历的最冷的河。两脚的大脚趾冻得直抽筋,找了块河边的大石头坐下,赶紧取出随身带的小毛巾,擦干腿脚上的水,不停地揉着抽筋的脚趾。看到撮社他们已在100米的远处找到了渡口的位置,正在过河,心里感到一丝的欣慰。脚上的泥巴擦也擦不干净,穿上袜子、鞋子向大部队的方向靠拢。
18点火车提前进站了,我坐在位置上又拿出中午尚未喝完的扁二。酒精使我的血液在加速流动,温暖着我的心,也温暖了我冻疆的脚。
说明:本文主要时间节点与撮社高度一致。本人所排照片上有时间,是以此为依据的。撮社不知是如何如此准确的记录节点时间的,令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