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非鸽放单大概在4:30左右(时间没有确切记录多凭估计或事后推算),前方探路的独行叟和小撮汇报松树林前行灌木较密,大家又重新汇集山脊,清点人数时发现的。除去松林周围没有其他障碍物,大家站在山脊高声呼唤。
太阳已褪去刺眼的光芒,显露出晚霞特有的红色。左前方山脚下的公路看着很近,可是山脊没有明显的路痕,哪怕羊道也没见踪影。大家还在山脊寻找呼唤着,施雄和我开始尝试沿山脊下降,天黑之前是要下山的。
太阳很快落到山的后边,那时还没有找到路的样子,不过经过挑选也还能持续下降。终于降到一条横切大道上,沿路前行进入景区。记得手机里曾经存过FG的号码,一通翻腾还真找到了,拨通后没有接听,传来的是手机已经关机的声音。发送了短信,希望看到信息后相互联系。
全部下撤至景区大门接近5:30,大家商议后决定部分成员首先回城,部分人员就地搜寻。年轻人主动要求留下,但没能满足大家的渴望。难得的两天休息,山上已经耗用一天,年轻人需要处理的事情很多。留下当天基本没有回京的可能,住宿张坊是唯一的选择。
三人借着明亮的月光又上山了,终归经过反射,再亮也比不了晚霞的余晖。最明显的差异是,月光下的立体感不足以判断落脚处的平整高低,感觉很容易崴脚。
上山的过程中和FG的应急联络人取得联系,知道放单也很着急。再次走近松树林又开始了高分贝的呼唤,知道听到回音的可能性不大,只不过哪怕有一丝丝希望也不愿放弃。沿山脊继续往前,走在最前面的小撮一直搜寻到离开铁塔转向侧脊的一处山石下。
上来的时候错过了唯一一段横切的路口,感觉那又是最危险的一段。返回时那里成为重点,担心踩空落崖。看着小撮离开横切的小路,站在崖边探出身子向下寻望,独行叟和我真替他捏把汗。
月光下没路的那段下降最没谱,还算幸运我们又切到了那条通景区的大道。在景区遇到骑摩托巡视的护林员,经过一番盘问,大概看我们还不像恶人,没有拨打110报警,自作主张放我们下山了。
刚上公路还没到大峪沟口,传来了FG已经到家的最新消息。也是大家最最盼望的消息,小撮赶快通过应急联络人史奴比向课题组全体成员通报了这一重大喜讯。
我们能及时得到最新消息,课题组全体成员在最短时间内能够得到前方的最新消息,全依赖应急联络人。在此衷心感谢全过程参与的应急联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