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
这个课题注定命运多舛,先是被一个误报的雨夹雪涮了一道,推迟一周,总算碰上了好天气,却又遭遇了严阵以待的防火队员。下寺村山脚下,与两位女防火队员稍一交锋,我们便败下阵来。对方意志坚定态度坚决,我方首鼠两端离心离德——丽丽和史奴比根本不想上山,一门心思全在野菜。结果,不但是山没有爬成,丽丽和史奴比利用我们与防火员交涉的间隙挖的“荠菜”也被那两位大嫂鉴定完毕——不是荠菜。
一无所获的我们,挥泪离开北京境内,扭头向西南,转战河北——呵呵,其实就在张坊西边,隔了一条拒马河。所谓的河,名不副实,河道早已面目全非,没有河的样子,横在我们面前的是若干高大的砾石堆和几个彼此连通的大水坑,都是采沙者的杰作。水质倒是不错,波光粼粼的,zodiac都想下去游个泳。
过河不必趟水,也不用过桥,河是断流的,水坑下游是干涸的河道。西岸紧靠着山,与东岸的平原迥然不同。我们在山脚下吃了午餐,又美美地睡了一会。午餐与早点的主食相同,都是鱼夹馍,通过这次出走,张坊夹馒粉丝团又增加了两位成员——丽丽和史奴比。北潞冠依然不为所动,坚持不吃外面的食物——自从在南沿头山上吃了一次亏(误食“野芋”)。
午睡之后,为了显得象个出走课题的样子,我们象征性地爬了一下山,不包括两位女士——她们直接沿着山脚前往会师地点。我们三个男的上升了200米,没有登顶,便沿一道牧道横切,然后描准山脚下的村庄下降,跟女士们会师。爬山的过程中还是以聊天为主,主要的话题是民族问题。这次我扮演了既定民族政策的辩护者,从历史的经验教训出发,讨论了当前在经济文化教育方面对少数民族的保护性政策的利弊,对未来的制度转型有可能带来的族群冲突的可怕前景表示了忧虑。
会师的村庄叫满金峪,名字很富贵,但实际上挺破败的,跟一桥之隔的张坊差了一截。桥上用白漆刷着大字“。。。始终代表着。。。”,白漆大字的字里行间,有红漆喷涂的小字:“真*善*忍*好。”
回张坊的路乏善可陈,最不堪的是要穿过一个大砂石场,史奴比连连惊呼“大灰厂。”
野菜最终没挖到,丽丽说,地里施了除草剂。史奴比本着贼不走空的精神,拣了两个树根和若干块石头。回到张坊,zodiac不屈不挠地直奔吃早点处,如愿以偿地又吃了两个夹馍,一个夹肉,一个夹豆腐。以前这个时间是早已收摊的,但今天,张坊的客流很大。
917总站漫长的队伍让我们吃了一惊,他们都是从十渡回来转车的。等车的时间比预计短,排在一个18人的团伙后面让我们拣了小便宜,他们坚持要乘同一辆车,就让我们先上了。
【花销】
以我为例:
917往返:9.6元
早点:4元(鱼夹馍+混饨)
下午加餐:1元(豆腐夹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