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课题无关   

  • 糖耳朵 2009年9月21日
     

    北京西站。检票时看见6095是在3站台,于是联想到自己的座位号是3车厢33号,在报名的名单里,自己也是第3个,很巧合。正拿相机拍那个3站台的大牌子,看见石头走过。连续叫了几声他才回过头,才知道他是周五晚上才报的名。显然很久没有在社里活动,对自己id的敏感度已经下降到迟钝。

    久违的6095。为了赶上这趟车,在周五晚上穿过无数警戒历时2小时身心疲惫跋涉到展览路的堂姐家借宿。一般6095为起点的课题会以6096作为句点,想这周日晚上又会一路狂奔追赶各路末班公交车车回家,阵阵咬牙。先不去管它!!

    车厢里难得一遇的座比人多,但各种声响并不因此而减弱,还有过于以往之势:列车广播里的黄土高坡气势如虹,同行的两对母子,两位母亲吵架般的高音聊天绕梁三丈,两个男童间或竞赛般的嚎啕豪情万丈;在吼声语声哭声中挣扎的一对小情侣,打开mp3抵制,无奈徒增了无法听出调子的歌声……几路人马各行其道,互不侵犯。自己呢,已经练就一种本领,耳朵能够自动阻挡所有不爱听的声音,在繁杂吵闹中悠然看书树听歌打盹!!

    这回的课题或许因为与“龙”字沾了边,报名从周二延续到周五晚,成员从北京西站上车一直持续到燕山,都老长老长的。幸好,列车晚点的时间没有这样老长老长的。

    王安镇上没有找到wc,向老板娘打听,手往旁边一摆说“钻棒子地吧”。自己还真走过去看了看,觉得青纱帐不够密实,没敢随俗。倒是塘子沟村口路边还有个部分左右的厕所,尽管砖砌的围墙也只是刚刚过腰。

    预报中的小雨始终没有出现,这样的潮阴天走这样的线路最为理想,完全避免了晴天里没有遮掩的暴晒,雨天里的泥泞和粘滑;知识会对摄影效果有些影响。好在同行的人中没有追求完美之发烧者,也都知足而乐。

    那些敌楼的正门离地面都有一米多高,我得手脚并用还要有人助力才能爬上去。明朝时的工匠,腿一定老长老长,可以一步迈上去,要不怎么弄得这么高?

    行走在暮色殆尽小雨飞洒的时候结束,回到王安镇,又走进马家屯那家包子铺,完成一次“乌龙”回环课题。

    鬼道设法买到的新出炉的五仁月饼,烘烤的香味到现在还咂麽未尽,就象一些照片,还没来得及品味,就不得不清理掉,只留下些模糊的痕迹……

    很多事情不能回头想。周六中午王安镇车站南瓜叶与刘警官似真非真的对话,走进乌龙镇时,如果不要去看那个瓮城而直接去找住处,我们绕道去看瓮城,当时我非常乌鸦嘴地说出那个成语,走过城关经一户人家,那对和我们打招呼的欲言而止的夫妻,还有很多,都在有意无意的暗示着什么。

    在那个蓝白房间里,登记完了,话说完了,一屋子的人都在沉默,等待送我们离开的车过来。这样的气氛让我紧张,忽然我脱口而出一句自己都为之吃惊的话:警官,我们能尝尝这些枣吗?我想当时在场的人都愣了几秒钟,随后便是他们慷慨回应,吃吧吃吧,哈哈……这时,司机到了。

    佩服南瓜叶,即使环境如此情景如此,他竟还能与司机讨还价钱!

    回到旅馆,感觉雨又大了些。南瓜叶召集了紧急会议,商议第二天的课题。雨后路滑,也不想太辛苦影响周一的正常上班,于是大家都同意改去云居寺摘柿子。

    夜,因为陌生的地方而变得断断续续。醒来几回,都还能听见旁边屋子里南瓜叶的说话声音。

    起床。雨很大,估计南瓜叶和mosha不能按计划去敬仰白求恩,又不想回笼觉,去找大爷要遥控器开电视。在院子里看见大爷在灯火通明的屋子里缝补袜子,敲门听不见,直接进屋去。房客的出现,意味着黑夜即将结束,大爷看见我竟也带些欢喜。原来又是一夜未眠,圆桌上的白酒也无能为力,只好补袜子打发时间。昏花老眼再加迷蒙醉眼,这一夜,或者说,这些不能入睡的长夜里,能走几行针线呢?夜,因为孤单,拉得老长老长……

    这一天,不停地在说一句话,计划没有变化快。最后,放弃所有的计划,踏踏实实回家。于是,这个原本老长老长的课题因为这些突发事件,缩减得老短老短;于是这个下午,我能够老早老早的回到家,补了个老长老长的觉。

    这不也是个圆满地结束么?!

  • 小撮
    偷菜?乌龙沟的老乡也喜欢玩开心网啊。PFPF。
    2009年9月21日
  • 不吃饭

    那些楼子原来都有台阶的,后来当地老乡都给扒了。

    两个原因1、怕羊跑进去到时候找不到。2、当地人把土运到城楼顶层上垫出一块平地,种一些蔬菜,比如土豆什么的,防止人上去偷菜。

    那地方很有意思。

     

     

    2009年9月2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