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涂鸦之旅只写了两个字,实在不过瘾。于是看到这次的出走课题,俺又毫不犹豫地报了名。为了更好地进行创作,俺在出走之前做了两项准备:一是买了一支毛笔,二是对照着网上的草泥马图片,在纸上临摹了一幅,以便到时候照着画。
这次出走恰逢清明假期,以致当天去西站买火车票的人都只买到站票。在候车室遇到三千里和晓瑞琪夫妇,他们是提前买的票,因此买到了坐票,大家都很羡慕。
上了车就往人少的车厢走,有的车厢是给后面上车的人留的,所以“真主”(一开始听小撮等人这么说,我还没反应过来这个词的意思,以为是某位社友的绰号呢)暂时还没来,我们得以鸠占鹊巢,并祈祷“真主”晚点来,最好干脆没赶上车。出乎意料的是,座位在另一节车厢的三千里夫妇也跑到我们这节车厢来了,原来他们买的票是前一天的!这一乌龙事件让大家笑了半天。
好景不长,车过丰台之后,随着一波又一波的人潮涌进车厢,“真主”们也纷纷现身,把我们从座位上赶了出来。好在这节车厢有个名存实亡的列车长席位,大家就聚集在了这里。
爬山过程就不多说了,这次找到了正确的路线,比上次好走得多。画画的地方也不错,石壁的数量和质量都胜过上次。大多数社友都是有备而来,一到作画地点就各自拿出绘画工具,投入了热火朝天的集体创作运动。小撮自然要完成未竟的事业——画林昭和宋教仁像,史奴比在一旁帮他题字。sun写了好几句兼具文青和愤青色彩的语录。三千里和晓瑞琪写了一大串数字,据说是某个密码。阿廖和老芪带了好几种广告颜料,画了一对古装男女,并在旁边写下“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誓言。我按照原计划画了草泥马,但空间有限,怕比例掌握不好,所以只画了头部,旁边写了那个代表草泥马的新汉字,以免被人当成一个猪头。其他人也各自留下了墨宝,或引经据典,或表达哲思,或抒发情感,在这人迹罕至的山上留下了丰富的文化遗产。最后,sun在一块光滑的石头上题了点睛之笔——“学习科学发展观”,落款“中宣部”,为这次集体创作活动画上了圆满的句号。下山时路过上次集体题诗的石碑,sun又在上面补了“中宣部”的落款,大家一致认为他这三个字写得尤其好,很适合去有关部门工作。
下山的时候刚过两点,顺利坐上45路。我旁边的中年男士对我们这帮爬山的人很好奇:“我们这儿的山有啥好爬的?”“你们咋这个季节来爬山?要是夏天来还能采点野果。”“你们都是北京哪个地方的?”“你们互相认识吗?”看来出走社的爬山理念对大多数人来说还是挺新鲜的。
回程的917上,不吃饭号召大家去牛街腐败,得到了我、sun和ali的响应,于是我给推友聚会的组织者发短信说不去聚会了(后来得知这次推聚因为报名者太少而取消了)。我们四人在三千里夫妇的指引下来到一家馆子饱餐了一顿,然后到附近的法源寺溜达了一圈,就结束了一天的行程。
(这里是我拍的照片,主要是大家的创作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