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云
2012年2月25日早7:40时到达集合地点,开题人如果清点走友人数,一行13人上车,路郎与我坐在驾驶位置后的第一排;海浪与留留坐在我们后面;然后是kaisa和湖南牛奶、猪猪和新人谭谭;玉米坐副驾位置,品斋戒佛坐在其后;如果、丁香坐车厢右侧的单座;新人诚诚独坐丁香后面的两人位。没有像北站那样挤一车的人司机才会开车,好像就我们这13个人司机也开车了。中巴只是离站掉个头,我回头准备跟留留说啥的时候,居然只剩海浪一个人带着耳机“孤独”的坐着,留留已经笑眯眯的坐在小帅哥诚诚旁边了!世道在人心,人心成就这样的世道啊!可爱的留留面对我们七嘴八舌的语言攻势,很有耐心的解说着,很淡定的任由我们夸奖她的爱美之心。。。。。。
下车步行,来到空旷的浏醴高速已铺就地基的路面上,大家都充满热情的摆拍合影后,遗留在路面上不知作何用途的一块标有白色字母和数字的蓝色牌牌被品斋戒佛当做道具,摆拍了各种造型---这个小小的动作与他不怎么言语的常态很和谐的统一,童心应是每个人都有的,只是各人的童心所在的位置不一样,有些人很容易被焕发被发现,有些人的童心被遮挡的太严实,难以体现。追上大部队,若有若无的水雾让几个准备用实践检验“装备”性能的走友在探讨的过程中对各自的东西存在一份不确定,这是现今社会一个不合理的存在,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生活的周边陷入一种表面的浮夸,“童叟无欺”倒是在文字表述上让人知道,曾经有过这样的世风。途径“汤家垅完小”时,那幅颇新的“建设美丽浏阳 打造平安校园”让我平添一份担忧,不会是哪所小学曾发生了不幸吧?也许只是现在的信息对等比率提高,让人能够知晓更大范围发生的事情,而同时发生的正面、积极的事情因其被过分渲染让我这小布衣产生厌倦甚或质疑的态度?应是后者?是“宣传”二字带来的负面影响。
几经缓升缓降,感觉肚子饿了,因我一句“一直湿漉漉的,要在干干的地方吃饭”的建议,如果把选择午餐地点的任务交给我。面对我真诚的请求,独自在家带两个小孩的柳姓妇人带着不确定的表情答应我们十几个人借坐她家堂屋。大家安顿下来便拿出各自带的食物,零嘴便与两个小孩分享,柳妇人开始只是在一旁看着我们这群外形很是狼狈----鞋子及半截裤腿都是泥水,有些的衣服和背包也是脏兮兮----的人。可能我们的言行让柳妇人放心,接下来不仅给每人泡了当地特色的茴香茶,居然还新开一盒香烟请在座的走友们抽----这是出走以来第一次有老乡请抽烟。午餐用时不多,收拾好各自的背包、清理垃圾并把借坐的椅子归位,正准备沿着屋前的水泥路继续前行,被前来看热闹的热心的一位大哥拦住指出屋侧另一条山路好走并更近些。一行13人依言顺山路上行,雨点越来越大越来越密,所有人都拿出雨伞或雨衣,随着攀升的继续,山路消失了,灌木密集起来,前面探路的如果丝毫没有改变路线的苗头,只能紧跟啦。近70度的雨中的山坡很难攀升,只能收好雨伞,四肢并用的与小树木及泥土亲密接触着。
终于,爬出了小树林,踏上了机耕道。迅速打开雨伞,摘掉沾满泥土的滴水的帆布手套用塑料袋套好放入背包,就听路郎在感叹“往日的自己那是真不能想象会是这样子‘出走’,即使散步那也得看看天气。现在居然打着伞或穿着雨衣在这种没有路的山林中爬上爬下!” “是呢!自从我把天气这因素交给开题人后,那叫一个轻松,反正课题不取消,我就往集合地赶。”这也是一种“一切皆有可能”的诠释吧!
路途中玉米说起曾到过一座庙,几次询问是不是去看看,对于庙、寺、观、庵我是从来就不会区分,每次偶遇他们时,玄妙二字必会出现于脑海,会先在心里默念“都是我朋友,大家好。”进入叩拜时,是没有任何祈求和杂念的,叩拜的手势估计也有不对的,如同路过旧识人家,进门打个招呼,仅此而已。
接下来就是曾经走过的洞阳水库边横切的山间小路了,曾走过的路没有新鲜感却有份亲切。听近处走友们不很清晰的话语声,听脚下或身侧偶然传来的“瀑布”声,听雨滴打在伞上清脆而有弹性的滴落声;看近处经洗礼后仿佛通透的叶、石、木及凝结在叶端或草尖的透明雨滴,看水面模糊的波纹,这就是---和谐!
在隐真观前用那常流不止的水柱冲洗鞋面是个错误,直接后果就是鞋里湿湿的,不仅难受,一旦停歇冷的感觉就迅速的从脚底扩散至全身,提前于洞阳镇结束课题也没冲淡这湿冷带来的不爽!今天倒真是要表扬下自己,硬是坚持坐80分钟公共汽车回家,让那份湿冷尽可能的延长,不是自虐,是体验,对平日不会出现的这种情形,看自己的耐受力够不够。而每每离家近一站,想象中的温暖虽不能缓解浑身湿冷的痛苦,却让我有份很真实的盼头。
“回来啦”老妈一句很平实的问候,让我的盼头真实了!
2012-03-03 20:40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