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穿京北最大无人区的神话   

  • 小撮 2007年10月07日

    【过程记录】

    10月2日

    出东直门地铁B口向东,一眼就看见了50米开外的916快车站,以及站牌旁边的队友们。7:05,开车,一个也不少,最后一位是行香子,跑错了地方,掐着点上车。

    车在京承高速上跑得很快,到怀柔只用了1小时,远远短于售票员预告的80分钟。一番货比三家之后,劳伦斯侃出了65元/辆的车价,我们放弃人满为患的小11路,包小面出发。

    9:30 琉璃庙路口,路标上写着“四海50公里”,那是三天后的终点,琉璃庙到四海的公路,我们只走一小段。

    公路是沿琉璃河修筑的。河水清澈,一只灰色的水鸟展翅划过水面,缓缓降落在河心的石头上,又在我们的吆喝中往复起飞降落,以便我们用相机拍下它优雅的姿态。荒草丛生的河滩上散落着造型古怪的砖砌建筑,是某一次国际汽车越野赛的设施。

    沿公路走了不久,便厌倦了坚硬而单调的路面,于是跳下河滩,沿河岸前进,路不时被河水阻断,或隐没在草莽中,终于,我们发现自己被分成数汊的河道所围困,不得不向高处的公路撤退。在这一转移过程中,石头、咚颜和我先后落水湿足。

    朱营子,一个盛大的婚礼正在举行,主婚人煽情的演说通过麦克传遍村庄田野,我们不由放慢了步伐,仿佛闻到了乡村婚筵朴素的饭香。行香子说索性不走了,今天的安排改为蹭吃婚晏。

    碾子湾村成了一个大工地,家家在忙着翻盖房屋,经南瓜叶调查得知,这是政府统一的安排,作为新农村建设的一部分,每人补助1万元。村边的河道上筑了堤坝,拦水成湖,用来养鲟鱼,岸边豪华的房子,门口写着“琉璃河鲟鱼养殖协会”。

    11:20 西沟门,通往大黄木厂的路口在村南侧,一辆卡车正驶入山谷。起初一段路很宽,供运输矿石的卡车出入,过了那个矿,便收缩为狭窄的山道。

    沟里的村庄早就迁出,废弃的农田里荒草肆虐,路被草木遮蔽得聊胜于无,废屋前后的花椒树,也无人问津,于是心安理得地成了我们的战利品。

    13:20 到达西沟门与大黄木厂之间的垭口,这里也是琉璃河镇与宝山镇之间的边界。由此下降,阴坡比阳坡的路干净得多,没有多少灌木,农田里摞着收割完的谷子,山坡上松林绿得很深沉,夹杂在松林间的落叶乔木已开始泛黄、变红,色彩正在丰富起来。

    13:30 到达大黄木厂。这儿的房子还很陈旧,与琉璃河谷那些大兴土木的村庄相比,安静得多。村子里正在举行的公共工程不是盖房,而是自来水。黑色的PVC管材堆在街上。

    我们放弃了大黄木厂向外的水泥路,下沟,沿一条小路出山,村里人说,那条沟很美,但也很难走。事实证明,他们说的很对。水、石、树、草,流畅地组合着,形成优美的画卷,又刁钻地勾结着,构成行进的路障,让眼睛满足,也让腿脚艰难。看够了狂野的秋色之后,便盼望着返回文明世界。

    16:25 视野中出现了一座大桥,那曾经避之唯恐不及的公路,在久别重逢之后,突然间变成了温暖亲切的标志。

    16:40 到达谷口的村庄——三岔。小黄木厂村委会设立在这儿,与真正的小黄木厂自然村相距甚远。穿过村子,走出山谷,面前是宽阔的白河谷地。宝山镇位于左前方,远远的隔河相望。

    前往宝山镇的中途,路边松树下,有村妇在采松蘑,收获甚丰,篮子已经装满。我随口哼起儿时的歌曲:“采蘑菇的小姑娘,背着一个大竹筐。”村妇听见了,羞涩地笑着。

    白河大桥,有一半的桥面被村民征用为晒场,晒着某种红色的土产,凑近仔细观察,发现是酸枣核,可能是预备作为药材出售。

    17:10 到达白河北岸的宝山镇,找到一家10元/人的小旅馆。小旅馆附设小吃部,不做菜,只提供主食,正合吾意。晚餐是面条、饺子、炒饼,独行叟把他采的松蘑煮了一下,放了点花椒、盐,算是菜。

    10月3日

    5:30 起床。早点吃了豆腐脑和素包子。

    6:30 启程,沿滦赤公路向西走。公路左侧是缓缓流淌的白河,流量比昨天过桥时大了许多,是上游白河堡水库放水的结果,水面泛着白沫,看上去有些可疑,北京市民每天喝的水,相当一部分来自这条河。

    7:20 到达盘道沟村,右转进沟,这条沟不算长,站在沟门,一眼就看得见沟脑垭口上的大树,老乡说,那棵树叫大色树,有数百年的树龄。看上去,最多2个小时就可以到达树下。但实际上,我们用了4个小时。沟里遍布的梯田、杂乱的草木,上坟和采摘水果形成的岔路,扰乱了道路的脉络,再加上那棵始终不离视野的大树的诱惑,终于,我们陷在梯田的迷宫里骑虎难下,眼巴巴地望着那棵并不遥远的大树,却不知道怎样到达。我们不得不知难而退,舍弃将近1个小时努力奋斗的成果,回到了错过的岔路口,离开沟底,爬上右侧山脊。一路途经废弃的房屋、果园、堤坝。这是地图上所标的北大梁村的范围,现在则归属于盘道沟村那个给我们指路的老人。

    11:15 到达大色树,现在看清楚了,这是一棵枫树,季节未到,树叶还是绿的,树干上围了一块红布,寄托着老乡们对它的崇拜。

    与昨天的情形惊人相似,垭口北侧又是一路畅通。只用了不到半小时,就抵达帽山沟村。村民已经搬迁,但房屋仍然整齐,房门上着锁,田园也没有废弃,有刚刚收割的痕迹。篱笆上爬满瓜秧,结着硕大的南瓜。满树的枣没人摘,干透了,虫蛀了,被风吹落了,散在地上,到处都是。

    我们遇到唯一的村民是一位大妈,她住在下面的新村,每天上来照看一下庄稼。她很高兴见到我们,凑过来说个没完。

    坐在地头上吃过午饭,继续顺沟边的小路下降。

    12:45 到达后沟村,补水,吃冰棍,引来群众围观,遭到诧异及同情。

    过了后沟村,即进入黑河河谷。黑河是白河的重要支流,水量较大,水质看上去比白河干净一些。我们以大约每小时6公里的速度,沿河边土路逆流而上。经过三间房、三道湾村,于14:00 到达南湾。这个村子在地图上没标出来。它属于收粮沟行政村管辖,村民多是从南面沟里的山村搬出来的。

    时间已很紧张,原计划沿黑河走到河北村,还有4公里痛苦而又南辕北辙的公路暴走,研究一下地图,发现由南湾南侧的山谷经前道虎窝子,翻过分水岭,也可以到达目的地,于是我打算变更路线。但拦在沟门的村妇却说这条路很难走,劝我放弃。这个说法很快被一位坐在路边木材堆上的小伙子否定了。这位戴眼镜、口若悬河的小伙子是北京某旅行社导游,他用精确的语言描述了由此前往下德龙湾方向的走法,他说,如果不是刚刚背完玉米体力不支,他会亲自给我们带路,以向我们展示“北京边区人民的热情好客”,其实,我们已经从他身上充分体会了这一点。

    脚起了泡的咚颜和善于与当地人民打成一片的劳伦斯乘一辆小卡车赶上来,与前队会合,我们按新的路线,进入山谷。沟门的大姐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们不要抽烟,以兔砸了她的饭碗。

    小伙子的指点十分到位,我们在第二个岔口右转,渐渐上升,路一直十分清晰,灌木都远远地闪在一边,还没有反扑到路面上来,看得出仍然经常有人来往。

    14:55 到达地图上所标的四道洼,村子已经消失,只剩下梯田、残垣。一棵古树,主体已经枯死,只剩一根枝条仍顽强地存活着。向西南横切,到达一个垭口。下方是一个山谷。有一瞬间,我大脑短路,产生错觉,误以为顺沟而下就可到达目的地。多亏神经坚强的石头及时纠正,指明了方向。真正的分水岭还有右前方,隔着另外两道山梁,路沿着右侧山坡横切,与每个山梁相交的部位,都是两边高中间低的鞍部,很容易造成错觉,以为脚下便是分水岭,若顺沟而下,必然会向左拐个弯,回到原处,造成鬼打墙的后果。判断是否分水岭,最显著的标准是看山梁是否闭合,如果与两侧制高点连为一体,就是真正的分水岭,否则,在一侧留下缺口,前方的水必然沿缺口回流,仍属于同一流域。

    16:15 到达黑河-白河分水岭,垭口上孤零零地散落着几块木化石,周围并没有相似的成规模岩体,估计是人力搬运而来。由垭口向西南,起初有很明显的路,渐渐地,因草木的茂盛,而模糊起来,调整了几次,舍弃了一条顺沟而下的危险岔道,又否定了一段荆棘丛生的陡坡下降路线,我们最终向右略微上升,翻过一道小山梁,到达一处山结部位,两条山梁由此辐散,若向西,就可以回到原规划路线的后半段,向西南,则可以更节省距离,我们选择了后者。那道山梁的小路其实是羊道,前半段在水平线上略有起伏,后半段则是斜线下降。

    17:00 到沟底,路十分明显。

    17:45 到三道梁村,一位村民劝我们今晚住到硅化木公园旁边的辛栅子村,明早打车去千家店。我们接受了他的建议,与他一起出山。同行的,还有他白天放养在山上晚上回家的驴。我本打算让步履维坚的咚颜骑驴,但她谢绝了我的好意。于是我自己“享受”一番。20多年前,我曾经帮二舅放过驴,不乏骑驴的经验。这次略有不同的是,走的是山路,而且是下降,这条驴也委实有点瘦,脊梁骨很硌,骑在驴背上,晃晃悠悠,两腿要夹紧驴肚子,双手要按紧驴脖子,否则会失去平衡,失足落驴。这段骑驴的行程,比步行要累得多。在一个平缓的拐弯处,我顺势跳了下来。

    18:30 出山到辛栅子村,驴夫替我们联络好的农家院女主人已早早等在村口。晚餐是葱油饼、大米粥、摊鸡蛋,以及几盘凉拌的蔬菜。很快一扫而光。村里统一定价是住15元,吃15元。但考虑到我们的对食品的要求很低,女主人很爽快地同意吃住各收10元。

    10月4日

    6:10 乘昨晚约好的小面出发。

    6:25 到千家店路口,下车。东侧是一座小型的人民英雄纪念碑,西则是毁后重修的白塔。我们要去的白塔南沟,就是以它得名的。在一家小饭馆吃过早点,已是6:50,咚颜和大明子因为脚出了问题,含恨离队,直接回延庆,其余8人启程,完成后1/3的计划。

    象前两天的起始阶段一样,从河南村到白塔南沟,又是一段迅疾的公路暴走。似乎每个碰上的老乡都知道我们去大滩,并且对于没有他们的帮助我们能否顺利抵达表示怀疑。有个穿迷彩服的男人问我们有没有登山证,警告我们不要抽烟。先后有三个人告诫我们在移开沟口的木栅进入后,要恢复原状。

    7:30 到达白塔南沟村。村里没有我预言的小卖部,我安慰没有买到午餐的sunyu,我们每个人的食物都有富余,她不必发愁。在等待行香子去老乡家补水时,南瓜叶、石头、劳伦斯与一位从服饰、体态到口音都比较奇怪的老头艰难地沟通了一会,直到我提醒他们这是个傻子。每个村子里都会有这样的特殊人物,不是精神病人,就是聋哑人,他们往往在村头公共区域闲逛,等着我们撞上来,向他们问路。在其他村民的哄笑声中,我渐渐地学会了怎样迅速地识别出他们。

    从一位经验丰富的老乡口中,我们得知由此到大滩的确切距离是9公里,约2个小时路程。

    7:50 动身。约5分钟后,到达了沟门的木栅。我本以为它是用来阻止放牧,看到木栅后的牲口粪便,才明白它的真正用途——把牲口关在沟里,防止它们跑出来毁坏庄稼或走失。

    沿着满地碎石的路走了半个小时,在一个岔路口,我们遇到了那些骡子。它们立在左侧的草丛中,挡住了我们的去路,对我们到来无动于衷。我们只好从它们身边绕过。当我们发现左侧岔路不对退回来时,那些骡子已经无影无踪。大家都说,那些骡子是上天派下来给我们指路的,完成了使命,撤了,在下一个容易出错的岔路口,它们还会出现的。

    但下一个岔口,它们没有出现,或许是方向很明确,不需要提示吧。我们选择了左边的路,右边是通往南猴顶的,独行叟反向走过。

    9:55 在沟脑部位,我们遇到了另一个木栅,与沟门遥相呼应,圈定了那些骡子的活动范围。翻过木栅,是一个被山峰环抱的小盆地,山坡上和盆地底部丛生着杂树,秋意盎然。我们沿右侧一条路横切向西梁根。废弃的农田、残留的墙壁渐次出现,表明这就是大滩。我们在草地上躺下来,传说中的大滩揭开了它神秘的面纱,我们可以好好地放松一下了。

    10:35 再度出发,走了30米,发现了大滩唯一保留下来的农舍。炕、锅灶、粮食、家俱都还完好,糊墙的报纸停留在2002年,如果找到水,这儿倒是可以隐居几天。

    由农舍向西,层层的梯田横在沟底,路在梯田左侧边缘。沿路一层层切过梯田,无意之中渐渐远离了右前方正确的目标,钻入了一大片落叶松林,沿路发现两个娃哈哈的纯净水瓶,出厂时间是2006年6月,我们放心地往里走,不料路越来越模糊,渐渐消失在松软的黑土覆盖的斜坡上,抬头看看,上面很亮,似乎离山脊已经很近,就不想再退回梯田边缘,打算将错就错,到了山脊再往右掰过去。这是一个错误的做法,知错不改,将错就错,只能让自己吃亏,犯懒的结果是更受累。山脊比事先以为的高得多,而且越往上灌木越密。千辛万苦爬上山脊,满心以为往右一拐,略一下降就是垭口,不料右侧还隔着两个山峰,要升降两次才能回到正路。尤其是爬上第二个山峰之后,向垭口下降的那条路,十分困难,灌木太密,视野受限,山脊又窄,稍不注意,便偏离了方向,要不断在前进中调整。

    11:45 我到达垭口。发现由此向大滩的路很宽,我们只须在最高一层梯田横切到沟的右侧,就可以很方便地走过来。半个小时后,最后一位队员归队。我们在垭口吃完午餐。12:50,动身,下降。

    正如白塔南沟老乡所预言,垭口另一侧的路更好走,沟更宽一些,没有那些硌脚的碎石,除开始1/4段植被较密,越往后路越好走。过了通往上花楼的岔路口,路上出现了车辙。

    15:10 出沟,到达大水沟村。公路由村前掠过,向东与四宝公路相接。为了躲开公路,我们还要翻过村南高差100多米的小山,那座山的阴坡广植松树,树下盛产松蘑,俯拾即是。南瓜叶采了半塑料袋,打算丰富我们的饭餐。

    16:30 到达珍珠泉镇。镇子很小,宝四公路穿镇而过,新建的镇政府大楼,十分豪华,我从山上初见时,以为是渡假村。上行下效,刚刚经过的大水沟村也正在修建二层楼的村委会。

    在镇上打听了一下,没有旅馆,只有吃住合计30元统一定价的农家院,伴随这个令人沮丧的消息,是另一个令人兴奋的发现,由小川开往延庆的925支线1末班是16:30,我们可以搭乘。如果赶得巧,我们今晚就可以乘18:30末班919回北京了。当天回北京的动议遭到行香子的抵制,最后商定的方案是去永宁。劳伦斯归心思箭,决定不随大部队行动,在四海下车,再搭过路车直接回天通苑。

    17:10 车来了。

    17:20 过四海,挥别劳伦斯。

    18:05 永宁,下车,蒙蒙细雨若有若无。在车站旁的东琴小吃部吃过以素菜为主的晚餐,然后去找旅馆。沿仿古一条街南行到街心的大秤杆雕塑,向左一拐,就看见了旅馆的灯箱广告。先问了一家利民旅馆,竟然有5元一夜的大通铺,遗憾的是没有灯,没法打扑克。于是找了另一家——永顺旅馆。这家有灯,但没有拖鞋。我借了石头的纸拖鞋,去院子里的水笼头下洗了脚。洗脚的时候跟sunyu学了一句老北京话:“着(zhao二声)”。意思是淋雨。sunyu说我不该在院子里着(zhao)着(zhe)。

    10月5日

    6:30 起床,小雨还在下。这次我没有着(zhao)着(zhe),把包里的雨衣取出来穿上。

    我们离开旅馆,穿过仿古街,在玉皇阁东南侧一家饭馆吃了早点。那家饭馆墙上帖着一些书法作品,可能是当地老学究的手笔。其中一幅是郑板桥诗:“衙斋卧听萧萧竹,疑是民间疾苦声。些小吾曹州县吏,一枝一叶总关情。”我猜想是写给那些爱馀帐不爱结帐的乡镇干部的。

    吃过饭,本想去小有名气的永宁天主教堂参观一下。不料走到门口,却上了锁,神父也休假了。只好在外面瞻仰了一下。前往车站的路上,独行叟和南瓜叶买了几斤作坊里轧制的饸烙,以感谢家中领导的理解和支持。 

    永宁到延庆的交通方便,920环线车很多。我们等了一会,车就到了。上了车。我打开关了几天的手机,几条短信扑面而来,其中一条写道:“三分钟截获海字口的面包车,免费;不到五分钟截获九渡河的夏利,给钱不收;在九渡河一个半小时才有面包车肯停,至北七家24元嫌少;再换803到家。”

    这是劳伦斯。

     

    【有关评述】

    1、这次,为了躲开拥挤的人流,特意安排了北京远郊的冷门线路,事实证明,这个安排是正确的。一路的交通、食宿等,都不紧张。今后,人弃我取,人余我余的指导思想将继续坚持。

    2、这次探路活动,基本顺利。三次走错,其中两次原路返回,一次将错就错,共耽误约2个半小时行程,相对于整个活动,比例不高。探路的成功,南瓜叶、独行叟、石头与我的默契配合,相互印证,相互纠错,起了重要作用。另外,石头、独行叟、大明子、南瓜叶轮流收队,照料体力不支的队友,功不可没。

    3、三天的行程,以第二天强度和难度最大,第三天的路线,并不象外界渲染的那样神忽其神,只是很平常的两条山谷,路线基本清晰,没有过于密集的灌木或复杂艰险的地形,6-7个小时便轻松穿越。我们这次通过亲历,揭穿了关于所谓北京最大无人区的神话,这是此行最重要的意义。

    【财务记录】

    东直门—怀柔916快:8.8元

    怀柔—琉璃河小面:13元

    宝山镇住宿:10元

    宝山镇晚餐+早点:4元

    辛栅子食宿:20元

    辛栅子-千家店小面:2元

    千家店早点:1.5元

    珍珠泉-永宁925支1:3.2元

    永宁晚餐:8元

    永宁住宿:10元

    永宁早点:1.5元

    永宁-延庆920环:1.6元

    延庆-北京919:9.6元

    合计:93.2元

  • xulaoshi
    赞!
    2021年2月18日
  • 石头

    插图一幅:独“享受”驴

    2007年10月09日
  • 独行叟
    非常感谢社长组织的此次人弃我取的/意义非凡的绝佳线路.乌拉!
    2007年10月0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