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月12日星期日,是我28岁生涯的最后一天,选择在这一天出走,是为了让我的28岁过得健康而充实。虽说珍爱生命应远离大夫,我每天啃一苹果也是为了让医生远离我,然而这次出走我毅然决然选择了跟随大夫如果。
选择如果,一来得感谢永如的倾情推荐,在她眼中如大师是极好的人;二来得感谢丁香在群里的卖力吆喝,果果长果果短的,传播甚广毒害甚深,让俺深觉不认识这些名人特掉份,特没发言权;三来俺立了毒誓要跟遍所有开题人。诸多因素让俺不得不选择了跟随如果出走。
曾经看到一本书上说:“在网络的负面消息和电视的正面新闻中浸润久了,不如出去走走,用自己的眼睛自己的心还原一个不一样的真实世界,行得万里路胜读千卷书!”深得我心,我是一个热爱行走热爱自然的人,以前我总是一个人上163,无聊且不说,锻炼强度也太弱。如今入了出走社,行万里路便不再是无法企及的梦想。
记得鲤鱼与吃草牛曾经在群里调侃,吃草牛说:“长沙是解放区。”鲤鱼说:“解放区的天是雾霾的天,解放区的人民是自强不吸。”再自强也没法不呼吸啊,于是乎,许多人出现了感冒、鼻塞、喉咙痛、咳嗽等症状,哪怕我周围的同事朋友都被祸及了,坚持出走的我依然百毒不侵,让他们很是羡慕嫉妒,恨不恨我就不得而知了。
汽车东站集合,我这次没有发宝器到太早,一一询问了诸位的ID后人也陆续到齐了。坐上开往朱桥的大巴,我照例拿售票员开玩笑:“咱们这么多人,算团购了,打个折呗。”售票员笑而不语,收我101块大洋后便不搭理我了。老冯笑我:“没得钱找你了。”俺便配合地干嚎了几声。车行了三十多分钟,仍是不找钱给俺。玉米帮腔了:“快找零钱呀,我们都要下车了。”售票员回答:“没零钱了,等会下车我换了零钱找给她。”后面上了几个人,终于找了零钱给俺,欠债的就是比讨债的牛B。
行至朱桥,我们一帮乌合之众下了车,车立马就空了。我心里油然而生一股自豪感:多亏了咱出走社的,不然这车得空载呀。推动长沙乃至全国的GDP增长,有咱的一份功劳呢,咱出走人多么伟大。
走过一座桥,却不叫朱桥,然后大部队行进在村野之中。路途中多有叉路,小满雄纠纠气昂昂走在队伍最前面,不知如何抉择时便停下脚步问如果,往往询问时都被告知走对了正确的路,偶尔几次不问路埋头走却都被叫了回来,说是走错了道,惹得我们一阵嬉笑。雨飞飞丢一句:“谁让你们跟着小满走那么快,不多走路才怪。”
路至一平坦开阔地,如果说大家休息一下,照大合照,不远处还有一颓垣断壁,某某说可以之为背景,颇有那么点罗马古战场的味道。雨飞飞拿出她带的红枣与大家分享,俺当快递员给大家一一送上门,枣甜人乐,气氛和谐。
走在田埂上时,有一种亲近自然脚踏实地的舒适感受。如果逗我:“雨爱秧田草,到了你的地盘了,给你留个影。”我说:“好啊,这里就是生我养我的稻田呀!”于是乎留影一张。田边有一条水泥砌的小道,却是向水沟中倾斜的,我走得极小心:“这路咋这样砌啊?是要把人往沟里带吗?”雨飞飞又丢一句:“人家是方便雨水往沟里流,压根不是修了让你走的路。”好吧,我自作多情了……飞飞是个犀利姐,丢的不是语言,那是刀子啊,有没有同感?
在小路边,我发现一个树桩上长了些许木耳,麦芽说可以摘了回去炖汤喝,不错,是个有头脑会过日子的女人。
五仙庙在一座山顶上,我们一路往上冲,山很陡,每个人都流了一身痛快淋漓的汗,我觉着我又长胖了,不然怎么拖着这具躯体上山这么费力呢?也可能是老张推荐的登山鞋太重了,拖了俺的后腿,应该是的,肯定是的,都怪老张,哈哈。
九子岩五仙庙里香火旺盛烟雾缭绕,我们没有进去,只在外面休息了片刻,同时等待走在后面的人跟上队伍。小胖跟着爸爸登高第一次出走,表现很不错,不声不响不言不语不哭不闹不紧不慢跟在后头走,我还笑他:“回去要记得写报告呀。”他只是憨憨地笑。
下山全是台阶,弯弯绕绕,迂回曲折,真真是台阶十八弯了。我拄着我的天马牌登山杖(另有一根阿混牌的在家歇着)小心翼翼地下台阶,因这台阶湿滑难走,且坡度是向下倾斜的,依飞飞姐的理论这么设计该是方便雨水向下流而不是为了方便我滚下山。海浪走在最后义愤填膺:“这些人走这么快干啥子呢?咱们是来看风景的,就知道一个劲儿地走走走,想吃苦别出走在家拉磨不就结了?”逗得我们后面的几个人哈哈大笑。
到饭点了,我们直接杀入一农户院中,大家自来熟地进去搬椅子抬桌子出来,吃的往桌上一摆,无座的往地上坐墙上靠,便开吃了。我喝着八宝粥,吃着飞飞姐带的萝卜条,路郎带的XX姜丝,小满带的不知是大蒜头还是藠头以及正宗的新疆馕(硬邦邦的没味道,据说是要泡着吃),还吃了海浪煮的八宝饭,因为没味道,俺搁八宝粥里混着吃了,反正是一家亲,不碍事。如果眼尖,看到玉米坐在台阶上啃玉米,便失声叫道:“玉米啊,你怎么能吃玉米呢?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众人又是一顿暴笑。饭毕说笑了一会,主要还是听海浪发表女人是祸水的高论,大家笑说海浪多么希望有几盆祸水来祸害他,出走社人才辈出,常有高论金句让你刮目相看。
不知不觉已走了十三四公里,才一点多钟,我们便开始慢悠悠地晃荡。不知谁眼尖发现了一棵挂满了果实的柿子树,红扑扑的甚是诱人。也不知谁说了句:人家肯定是不要了的,好多鸟儿在吃呢。大家似乎得到了批准,默契地一拥而上,鸟儿受惊飞走,麦芽、如果在上面想办法,我们在下面等着捡现成的。如果好样的,虽然不及渔夫阿混瘦小但也很矫健,三两下爬上树一顿摇晃。我听到有人喊了一嗓子:“如果你小心点啊,别柿子没下来你下来了。”还好,下来的是柿子不是如果,我们捡了好些,有的家伙直接进口,说是甜得很,俺用塑料袋包好揣包里打算回去洗洗再吃。我们一走鸟儿又都回树上去了,我猜这些鸟儿肯定很无语,没见过我们这样的,还跟它们抢果子吃,哈哈,有趣。
后面又遇到好几棵硕果累累的柚子树,树下好些柚子趴在泥里无人问津。永如拿我的登山杖一捅,下来两个,我们一人一个,我嫌少,叫那个高个的谁给我捅捅,他不干,我只好从地上又捡了一个,打包带走。某某说:“这柚子又酸又苦,甭要了,两个这么大的,你也不嫌沉。”我是个好吃的人,且是个固执的人,我反驳他:“你咋知这柚子又酸又苦?”他回我:“主人说了啊,而且你看他们都不吃的。”我不屑:“哼,吃了才有发言权。”他乖乖闭了嘴。俺执拗地带回了两个柚子,家里杀了一个尝尝,味道还不错啊,酸酸甜甜的,压根就不苦。老毛说得对,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没有尝过也没有发言权。
这一路出走有不一样的风景,也有不一样的快乐,记录下路途中的点滴,方便以后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