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denn写了感受,我也感一下,我感受最深的是痒,除了脸上肉厚皮糙的地方不痒外,其余的地方总想象着要是能长出类似千手观音那么多的手来挠痒就好,现在唯一的办法是手持一支地塞米松乳膏,不停滴往红红点点的地方涂抹,然后就是忍耐。
自石桥上鹅形山的古道走过很多次,但要登上古道之前,有一百余米的上升是密密麻麻的杂草荆棘,第一次想从这里上山时,是夏天,因为密不透风,闷热,走到一半就退回了,另寻道路登山,第二次走通了,因为是冬天,草木枯萎了,劈开枯萎的草木上攀,只是多耗点时间而已,去年冬天,因为天气干燥,这里过了山火,我们再次从这里上山时,很轻松地就上去了,这里山脊狭窄,三面通透,走在刀背似的小脊上,看千家房灶,无不历历在目,心逸神驰,是这条线路的特点,因此,总想着找机会再走此道。
这次再走此道,气温和山坡上草木蒙密的程度跟第一次的情况相同,不同的是,这次以一种无往而不前的精神,披荆斩棘,上去了;开始时,老不拿着刀左右扑腾,没多久,我看他速度慢下来,举手乏力,我就说,我来吧,他老兄说,好像中暑了,我看他满脸汗珠滚落,本来就是中暑嘛,就再问,还搞得啵?他说,搞吧,我就接着搞。
茅草高过头顶,太密而无法挥刀,唯一的办法就是双手拨开往前挤,离青石板小路还有升高约五十米的地方,我的力气也慢慢衰竭了,原地站着喘大气,自在鱼就鼓励跟随接着搞,跟随是个好同志,跃然前驱,只是业务不熟,进展缓慢,正好,我的气力也慢慢恢复了,快到青石路时,不用刀,就直接趟上去了。
到达山顶,卷起裤腿,看两条腿,都因为过敏而红肿了,掀开衣服看腰身,也都一样地红肿,有走友拿出拿出风油精,还有从台湾带回的皮肤药,我病急乱投医,一股脑地往身上擦。
本来一身臭汗,风油精涂在身上,走起来,香风四溢,我自己都能闻到。
鹅形山的爬升耗了太长的时间,高温也使体能也消耗过大,余下的路程,老不和我都考虑要缩短行程,但终点不改变,好在这条山脉有许多的线路可走,因此,就在狮子岭减少升降,过了青山后,不去九峰山了,距离就少走几公里,即使这样,体能较弱的悟明在行走时,能看出是在咬牙坚持的。
体能强悍的几个走在前面,弱的由老不在后面收队,我看前后差距较大,就跟自在鱼说,先到终点的乘车先走,而后面的还没有来,我抓紧跳进寺冲水库,清爽一下。
一个本来可以在下午四时半左右结束的课题,直到五点半才艰难结束,都是天气预报惹的祸,预报说有雨,天气凉爽,我想,老不在开题之前是看了预报的。
不能再写了,阵痒,不断地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