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参加出走社的活动,写这篇报告,一来呢,纪念一下来这里的处子之行,二来,也是为早日升为会员打基础。
以前一直自己出行,无论是哪里,无论什么时间,随时会背起背包出发,没有定性,没有方向。
一直过着随心所欲的日子,但是知道心一直在别处,一个人不停的行走,因为不知道归途,所以一直在路上。下一站在哪里,进进出出,停停走走,却始终没有答案。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每次悲凉的心情。
很多时候,都是一个没有方向的人。走到哪里就算哪里。
那时候我想,生命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天地如此辽阔,有些人永远也不曾走出过蜗居的角落,所以他看不到远方,心里平静如水。而那些走了很远的人,兜了一个大圈子以后,依然回到最初的平静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感觉我就像一片树叶.随风飘荡,当风停了树叶也就落地了!一切好象很平静又好象很刺激.风停了我也累了。
一次偶然的机会,闯入了出走社这个社区,并且准备了第一次的和人一起的出行。
周五做的文件忘记保存,于是晚上做到了两点,余下的时间毫无睡意,喝清水,听音乐:帕格尼尼,班得瑞,风琴,把晚餐剩下的咖哩鸡做宵夜吃,4点30背起行装出门。
步行一个小时到城铁站,赶最早一班城铁,之后一号线二号线,由于时间比较赶巧没怎么等车,提前15分钟到达集合点。
认识了一下一起的社友,没有太多寒暄。
这是我喜欢的状态。先前心里的忐忑一下瞬间不见。
路线是由昌平乘车到下口,北行,至大岭沟村,翻过小山梁进入碓臼峪,到铁炉,到沙塘沟,问路,沿小路上燕羽山,到柳沟。
在大岭沟附近看到一副露天棺材,当时想里面会不会有骸骨呢?
进入碓臼峪前,钻了一段灌木丛,这还是有生之年第一次有的事,之后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夸张和辛苦,蛮好。延途经过几条溪水,有的里面有游畅的小鱼,很小的鱼苗,很怀疑是不是有人人为的种的。
看到一只蟾蜍,静静的待在路边,摆好了姿势,似乎在等着我们拍照。我脱口而出:快看,青蛙。小撮无奈地说,那是蟾蜍。。。
看到几条蛇,有在树上的,有在草里的,据说里面有蝮蛇什么的,但我一条也不认识。有一条蛇特别漂亮,眼睛很圆很亮,周身细长,我静静的看了它几分钟。
路上边走边摘酸枣吃,以前从没吃过这样的东西,酸酸甜甜的味道。也有很多山楂和红果树,但还没熟,硬的。看到了核桃和栗子树,原来栗子外面还有一层毛刺的壳。
路上只有我一直沙拉吧唧的问,这是什么,那是什么,这个叫什么,那个叫什么,以前走的全是人工开发出来的山,虽然也曾看到过很多不认识的动植物及其他,但从没有过要去问问的想法。
在一条溪水前我们摘了很多我不知道名字的野菜,打算晚上住宿的时候吃。
在铁炉吃的午饭,大家吃的都很简单,一个烧饼,几个馅饼解决,不铺张浪费,这样的品质在现实中算是珍宝级的了。吃了劳伦斯一根黄瓜,号称是最原生态最新鲜的,早上在大岭沟村带着露水在老乡院里摘的。
在沙塘沟村我们问了一下路,老乡都很淳朴很热情,是我始料未及的。其实一个老乡防火意识还很强,问我们里面有人抽烟吗,山上不能抽烟。在一个老乡家里取了水,男女主人都相当的热情,问我们要不要热水,告诉我们下次来可以直接来家里,有水有饭。
开始进军燕羽山。
之前劳伦斯的一句话特经典:怎么还没到吗?我怎么看所有的山都像三根羽毛啊。大家一笑而过
在进入燕羽山途中和独行叟失散。
我终于知道了见过了谷子,胡萝卜,萝卜,山楂树,红果树,酸枣树,等等作物的生存状态及原生态,以前见过的只是它们的成品。
经过有一大片梨树(当然,是别人告诉我的那是梨树),我傻傻的说:咦,怎么没梨呢。南瓜叶看了我一下,说,摘了。我觉得我真是笨的可以。
燕羽山上升基本都是灌木丛,还有很多类似乱石滩的路,据说这次活动强度很大(虽然我并不知道这个强度是怎么算出来的)不过感觉还好,体力还可以支撑的过去。
看见了黄鼠狼。
穿过一道梁,我们到达了一个峰的峰顶,看到一群马,在悠然的吃草。当时我坐在了地上,看着前面的这群马,突然脱口而出:天苍苍,野茫茫。
有的马很容易接近,有的却很倔强,不愿意人靠近,我原来说是有人放养的,小撮说是野生的,我信以为真,后来南瓜叶说是家养的,被骗了。。。
我和马做了次亲密接触。走的时候这群马送了我们很远,可能舍不得我们吧。
小撮说以后我们内部人称燕羽山为马语山。
由于灌木丛太密我们没有登主峰。
下山到了柳沟住宿,吃到了传说中的豆腐宴。
我最爱的豆腐。。。
后记:
引用出走社首页的一句话,告别不安的自己。
小撮给人一种军人出身的感觉。
这类探路性质的活动以后会经常参加,喜欢上了。
无论现实世界里,商场上有多少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这里没有,给人返璞归真的错觉。
在柳沟到延庆的车上,只有一个感觉,要重返人间了。
这次活动还好,没什么大的负担,感觉很轻松。
喜欢这样的组织。
最难忘的,是小撮的一路引吭高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