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些年也算是去了一些地方,丹霞地貌也看过不少,所以平心而论,此行的景致其实是稀松平常的,只是因为有了同行和所遇的那些妙人,景致也显得不同寻常了。
1、武哥当是我所见的出走社第二妙人——阿混第一当仁不让。我进出走社时,武哥是社长,蒙他青睐,我当了这辈子最大的“官”:出走社理事——其实也没啥事……武哥是一个妥妥滴社牛,无论走到何处,他总能与人聊个七七八八,然后引为知己加上微信。所以但凡与武同行,他必定肩负外交使命。3号上午从桂东往汝城的路上,他提及贝溪有个清代建筑,于是大家顺道探访。桂东因为负离子含量之最,成为避暑胜地,民宿众多。一停车,恰屋主人出门,热情指点我们去“筠心居”——说是这家三年里赚了四五百万。顺着路牌我们找到筠心居,白墙黑瓦依山而筑。从侧门入,屋主夫妇及女儿、外甥女几人在。屋主为一退休医生,民宿系其子建,收藏了不少民间旧物,木雕石刻字画,不一而足。见我们都颇感兴趣,尤其武哥舌灿莲花,俩妙人惺惺相惜!老医生不仅带我们楼上楼下参观,还炫出他亲制的根雕,更是拿出萨克斯吹奏了一曲——金刚叹此举恰是筠心居观感一大败笔。正门出,武哥吆喝与老医生合影并许下避暑承诺——筠心居牌匾是老医生17岁大孙所书,言辞间老祖父的得瑟溢于言表!
4号前往丹霞山,武哥一路絮叨着阳元石,开始我还没明白究竟是个啥景点,反正埋头走路,唯恐拖后腿。当转出丛林,豁然开朗的时候,他们三个在前面大呼小叫,武哥更是激动不已。从我的角度,只见一石仿若三峡的望夫石,心下不解:这有啥奇特的?!待到走近,只见武哥指着远处的另一石柱喋喋不休:这就是阳元石,这个观赏角度就是最好的角度云云。
攀长老峰途中,巧遇一年轻的装备齐全的退伍军人,武哥又与其畅谈起野外人生,方知阳元石在另一景区。武哥自然又攒一微信好友。下午近五点,我们终于进入阳元石景区,不知方向的时候,询问与白鹇交好的板娘,板娘告诉我们:往左从大路过去,看见一个厕所,往右就到阳元石了。武哥不确定,又询问了一遍。板娘说:大路转个大弯 ,向左看自己的,向右看它的。流苏不懂就问:为啥看自己的?板娘笑曰:去厕所不就是看自己的吗?惹得在场的人哄笑起来。堪堪也是妙人一个!
武哥一路侃侃而谈,结朋交友无数,每每聊天,无论是否在行,皆煞有其事,我们戏谑他完全可以写一部书,书名可曰:《武哥胡说》。他亦深觉有理,点头称是!
2、品斋
品斋其人,我似乎有印象曾经一起出走过一次。然而从大家聊天当中,我进社的时候他已去云南,又似乎不大可能。不管如何,其大名确实如雷贯耳了。意想不到的是,他报名了最后一天永兴双桥水库的课题——由此还牵绊出了另一个妙人:木瓜。
5号下午我们走完西京古道,就马不停蹄往永兴赶。品斋则辗转广州城,帮木瓜拿遗落的背包,然后往郴州转永兴。木瓜为了拿背包邂逅课题,抢了一晚的票,终是无果,无奈放弃。并于第二日晚请客,在长沙举行了一个郑重的接包仪式。
6号早上兜一大圈,还是回到宾馆附近接到品斋:礼帽、夹克、西裤、运动鞋——与我们四个野外装备齐全的模样格格不入。然后,一路上他就这么施施然,轻松惬意地走完全程。我两次踩到泥地里,鞋脏袜湿,人家运动鞋依旧黑白分明,不染尘埃。我们在双桥水库的网红峡谷里,不顾形象攀上援下。他始终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课题结束,品斋便从郴州赴云南,直接上班去了。这般见缝插针的出走,简直不要太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