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火道是火的,我們是烈的。當我們與防火道相撞的時候,意外事件就發生了,一團團熊熊烈火在防火道滾動,一會兒沖向山脊,一會兒滾下山波,像一顆明珠在起伏的防火道上跌宕。
一群不甘寂寞的男女老少,在阿混的盅惑下,在一個灰濛濛的春天的清早,聚集在城郊群山疊嶂的山腳,像一群蝗蟲虎視眈眈蜿蜒天際的防火道蠢蠢欲動。
為了一碗自助紅燒牛肉碼麵,阿混硬是無私的多走了兩公里,事後他得意的說,要不是我要減肥,我就只呷碼子。這也為他在防火道上一天的上下翻滾打下了堅實的燃料基礎。
缺了領頭羊,我們只好沿著進山的防火水泥道慢悠悠的上升,直達曾家山水庫,修整了一刻鐘。水庫三面環山,東岸邊是水坝,水坝南頭有一間調度室,室外安放了一張帶凳子的玻璃纎維鋼四方桌。在水庫東南山角,有一戶農舍,戶主穿著深藍色上衣,佝偻著背,不時的抬頭向我們張望,山上的這一彎水應該是山下整個村民的飲用水。
今天的目標很明確,我們就要看看是推土機厲害還是我們人肉厲害,你推土機能上的山頂我們能上,你推土機能下到的溝豁我們也能下,最終事實證明,我們發現了推土機被困在山谷裡起銹,而我們一直在防火道上激情燃燒,我們走完了推土機推過的路,我們跑過了推土機望而生畏的山。
鮮豔的滑翔翼無聲的浮在我們頭頂,我好想伸手把它勾下來,如果是晴朗的天空,那我就會毫不客氣地要掛在它翼下,去藍天翱翔,隨白雲飄蕩。因為山上的秋千無任你怎麼蕩,都是在原地徘徊,只能幻想,沒有詩和遠方。
今天,對於初涉30公里越野跑的我說,在越野跑大佬們的帶領下,完美的預演了一遍,可是大佬們卻說100公里以下不報,而我剛剛報了老家隔壁的30公里莨山越野賽,他們會不會鄙視我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