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地理》的一个撰稿人Barry Lopez在一篇文章中写到“我猜有朝一日,有人会把现代人孤独的根源追溯到我们失去于大地的亲密接触,在很多方面切断了我们同自然界的联系。”
《国家地理》是我一直以来喜欢的杂志之一,总是对里面所描写或照片所展示的自然奇景心驰神往,而对里面的探索者们羡慕且敬畏。想过也许有一天也可以像他们一样在自然中,面对静默的自己和自然。我想那是一个人一生中值得去做的一件事,即使它看起来并不伟大也不时尚。但是,我是那么坚定地相信,远离繁芜冗杂的城市,在自然中与自我相对,那看似沉默不语的自然会给我们无尽的启迪。是的,也许任何一片土地或花草都不是静默的。也许它们一直都在诉说着,低语着,只是我们太过喧嚣,掩盖了它们的声音。当我们安静地坐在一片辽阔的草地上或者一棵树下,那么我们是否就能听得它们的声音?可是啊,如果什么都听不到呢?我是说,也许大地本来就静默呢?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深沉而壮阔的静默本来就是一种无可抗拒的力量。想一下,人类最初的智慧不就是来自与静默的大自然的坦然相对么?所以我说,无论如何,人的一生至少有一次是要与自然相对,坦然相处,这样才不会有太多的遗憾。
可是,对于人类来说,社会化经历了几百万年的时间长河。而在今天,社会化卓有成效的今天,却有越来越多的社会人感到孤独、迷茫、不知所措,小心翼翼地处理各种复杂的社会关系,绷紧了神经,谨慎地活着。空洞无神的目光、呆板僵硬的表情背后是一颗颗多么惆怅而又无可奈何的心啊。也许就正如Barry所说,切断与自然的联系是人类孤独的根源。那么在人类社会化的进程中一味莽撞前进也许不是最好的方式。
我也曾想像国家地理中的探索者们那样深入自然。但是,总感觉有那么多的阻扰。没有时间是一个所有社会人都愿意用的一个似乎合理的理由。可是,最让我苦恼的是我是一个没有方向感的人,总是认不清路。还有就是,中学地理一直是我最弱的科目。这使我在有时间都去名胜旅游区,和其他观光者推推搡搡跟着导游,开发完善的旅游区那修剪整齐的花草总令人觉得缺少点什么。
9月30日的漆园-大觉寺一行说起来是我第一次出走,第一次如此近地靠近自然。当我呈十字型躺在大风口的草甸上时,忽然觉得背下的土地离我这么近,自然离我这么近。但这并没有使我特别激动,一切都那么自然平常,就像本来我就与这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种感觉令人难忘。
附注:感谢这次出行中帮助和指导我的一般人,樱桃树,右尼和树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