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陶然亭并不陌生,30年前进京读书,进进出出必经南站(原名永定门火车站),两者一河之隔,自然进陶然亭的机会更多些。只是间隔久远,回忆不起当时是否免票或者五分还是一毛。
陶然亭今非昔比,东门附近练武健身,习舞练唱人气挺望,寻找适合游戏的场所还不那么容易。好在有陶然亭的活地图鬼道同学,访古探幽顺便就解决了场地问题。杜甫草堂前一片石墁的缓坡非常理想,前有小河已结冰,旁有翠竹不畏寒。我也拿出了冷泉吃冰的童稚心态,积极参与了投沙包游戏。尽管对游戏并不陌生,但还真是第一次参与。在我印象里,我们玩游戏的年代是分性别的,各玩各得,而这投沙包并不属于我们的范围,因此从无机会涉足。
进入游戏状态没有年龄的概念也没有性别的概念,显得超脱自然,习惯了出走社平等自尊自重的氛围,真的没感觉我这把年纪大庭广众之下玩这游戏有什么不好意思。这也是在出走社爬山之外的收获,心态更加容易接近自然。没几轮就出汗了,活动量不必爬山小,各是各的乐趣。剩下几分钟都舍不得浪费,爬山可不敢追求这么高的效率。
鸿运楼的午餐印象最深的是门钉,只记得好吃并没记住名字。能找回这名字还借助了百度,当然也就知道洋桥的鸿运楼饭庄名声在外了,扒肉条也是那的名菜。许博士给大家带来好消息比那美味佳肴个合口味,心虚的违法之徒已无往日的嚣张,逃之夭夭。
顺道又参观了一次豪华无比的南站,只是诺大的火车站没有一丁点春运的气氛,冷清的感觉都快关张了。售票处也没看到连代售点都司空见惯的长队,当然滚动的时刻表显示除去动车大都无票或者无座。空荡的候车室不知在接待哪级的领导参观,警察生怕旁人打搅了领导的雅兴,无关人等不得靠近。
南站和永定门火车站真的不是一回事,不仅仅位置挪了,那里再也没有我回家的车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