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6日,出走雨敞坪-六都坳-白箬。
一次计划上升600米的探路出走,因刺篷的阻拦,走出了上升不到200米的变形之路,真是计划不如变化快,留下了痛--快的效果。
是日,雨过天睛,晨雾茫茫,东西不辩,南北不分。雨敞坪下车后,不知身在何处,更是无法识别所谓的“鸡胸山”在何方。按照开题人阿混的大致判断,迈开步子就往田埂上走,稻田中一片金黄,待人收获。欲登晨雾缠绕的小山,却是无路可寻。大家只好围着山脚包抄过去,却始终无法上山,悻悻中,蓦然一条小河伏于山脚,顺水而行,则见一水坝,一石板桥。坝上清流如镜,坝下大浪淘沙。乐山者仁,乐山者智,大家都以为已智,见水忘形,净手洗脸,矫情造型,大呼小叫,留影备忘,不亦乐乎。
踏石板桥,观牛吃草,赏古樟树,羡乡野墅,已至鸡胸山下,山中亦竹亦木,仍是无路可沿。阿混一声令下,此日砍柴钻刺行动就此拉开帷幕。一时,长袖衣上身,硬沿帽护头,砍刀在手,折枝为杖,缓缓探路上爬。左冲右突,前边吆喝,后面呼应,苍莽大山,不见人影,但闻鸟语,只听嗥声。雨后山中,空气清新,叶厚路滑,跌倒者不计其数,一次跌倒,一声惊叫,一阵欢呼!钻出密林,乃至山肩,估计为一废弃煤矿,俯煤山下,悬高百丈,众人皆以为险,相互提醒,切记安全,有务实者又虑此煤可好?如何出山?稍息片刻,复登山。山中草木更旺更密,根本无路可行。有老鸟者阿混、不周山冲锋在前,欲凭血肉之躯和手中砍刀,杀开一条血路,却不料树林密如天网,更加荆刺遍布,二人无计可施,深陷刺阵而不得脱身。队伍行进而不如蜗牛。后者坦克、天马亦前趋加入砍柴,四人刀枪棍棒狂舞,硬是开出一条容身之道,随者低头弯背,或是匍匐前行,终至山顶,然四周更加林深草密,竟无立足之地,探路良久,终无出路。无奈之下,准备下山,由十五、阿混带头,于东北侧方向,择木刺少者而开路,大家连滚带爬,仓惶逃出山林,至山脚砂石路时,众人已是饥饿已至、痒痛难耐、老不更是皮开肉绽,真是狼狈不堪!时中午1点多,而行程不过几公里,真是耗时费力劳神伤身!
沿砂石路走约1公里,至一热情且家有挖机转让的老乡家院前坪用餐。
餐后,沿乡间泥道、田中埂道、山间羊道、机耕砂道穿梭,甚为惬意。途中,有物欲旺盛者对老乡的青皮桔、朝天辣椒等表现出强烈的占有欲,并在所谓的“征得老乡同意”的情况下对并未完全成熟的青皮桔进行所谓的“试味”,可一向自命清高、自称高雅的开题人阿混竟然没有进行制止,令人匪夷所思!
试桔后,至村村通,经桃花村,三三两两,一路狂奔,至老国道,出走毕。时17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