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走,记得在很小的时候就有过这样的的向往,每个人在叛逆成长期时,都会有懵懂的独立意识,特别是当母亲唠叨个不停时,那种出走的冲动尤为强烈。而如今自己做了母亲,儿子也正好处在十三、四岁的叛逆期,总会与我拧劲对着干,他已有了自己的朋友,自己的想法,自己的秘密,常常在我面前说代沟代沟的,也不愿意与我一起出行了。而在这周三,更是早早与我说定这个周末不回家,已与同学约好去弹吉他,并嘱咐我不要一个人呆在家,要和朋友出去走走。那个曾经时时要粘着妈妈的孩子在不觉中开始迈出独立的第一步了,这应是值得高兴的事,但我一时,却也无法适应这空荡的周末。
在野外板块选择线路,而阿混周六的计划很适宜,课题如是描述着:“……山野的植被应该保护得很好。……在另一地图上发现这里的最高峰叫黑石寨,海拔505米m,……应该有古道通向山顶的,我们此次就是要找到那条上山顶的路。”,探路带有未知的诱惑,就这样我欣欣然加入了,而接下来的过程并不是自己想当然的那种,是一次非常不同于以往的穿越体验,难度并不是大,但却是给我留下了苦行僧般的印象。
因有过山中穿越的经历,而这仅仅一天而已,简单上路即可,所以临到出发的早晨才去收拾必备的物品,赶7点50的火车,与长沙上车的阿混、mountain对上,再在韶山站与湘潭过来的wbell汇合。由于近段时间天气一直不太好,这次我们出走的人不多,一共4人,阿混、mountain、wbell和我,一女三男名符其实之四人帮。这次出行,老天一如既往地眷顾,连绵多日的雨也停了,地面潮潮的,春天湿润的空气,没有猛烈的阳光,伴着初春青草的芬芳,这样的天气是最适宜徒步的。
他们三个走走停停,不时拿出地图比划商议,而我只需跟着他们三个,不用记方向、不用看图、不用辨路的三不要,轻轻松松地走在机耕路上,有热心人忙乎,我乐得傻走观景就可以了,但这样走完后,却是会搞不清自己走的是哪个山头、村寨、池塘……,心里留下的都是对不上名字的风景。
继续朝黑石寨方向前行,一个多小时后,我们走过几条依稀分辨得出的小道,到了真正拔高的地方,好日子到头了,满眼望去无边的矮刺篷,无从下脚,wbell挥舞着柴刀所向披靡,阿混抄起金箍棒摧古拉朽,我和肩负摄影使命的mountain颤颤巍巍行进中。起初他们不曾把手套带上,结果他们的手被荆棘划的伤痕累累,特别是阿混竟然没带手套,为什么会犯这样的错误呢?阿混自我值得反思。快到山顶的那段鲜有人去,根本没有路,非常不好走,待我们历尽艰辛来到山巅,放眼望去迷雾茫茫,周遭景物无法辨明,不过这不会影响我登上山顶的喜悦之情。阿混看着左边的山,判断他再次上错了山头,原来左边那个较高的山才有可能是黑石寨,后来下去问老乡,果然如此。山顶没有可以供给我们午餐的平地,在荆棘丛中,我们补充好能量,从山坡北面直切而下,山的北坡植被与上来的有所不同,没有太多的荆棘,走起来如飞一般,不多久我们就下到了山脚。山脚处有些工人正在修路,说是要修一条通往黑石寨的路,黑石寨上面若干年后会有一个外景地,我实在是想不出这儿会扯上什么外景地,后来一路走过,才明白是把“秋收起义”的故事与国民党“陆军琼崖保安第四团”都山寨到了韶山,而那那秋收起义牌匾上书的“绝色领带系在颈,只顾死来不顾生”对联,更是一个大忽悠。
附:本次课题,不同于我任何一次的野外穿越,完全的野性,风景倒是次要的,从刺篷荆棘中走出是另外一种惊喜。要学会看等高地图,手套是必备的物品,路餐多带一点水果可能会更好。希望自己有机会能多参与类似的课题,更深了解它的精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