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之中走西口的补白
——20120602出走
〖题记:这次出走,发现出走区域部分位于开题信息中未提及的西口外村,想起来民歌《走西口》,原定了一个标题党风格“无意之中走了趟西口,到了西口外”的题目。但报告写得太晚,不好去重复他人报告的内容,只把觉得有点儿意思的其他事情记下来,算作同题社友报告的补白。〗
我是被安佳贝忽悠到去往西坝河的头班731公交车上的,她在报名表里留言也在西坝河换乘980快,短信邀我同行;而我原本是打算乘坐二班车,这样可以多赖床二十分钟。所以731途中6:02接到她还带着睡意的电话时,我告诉她9:00的密61路还早,时间来得及,我会在西坝河站等着。后来在那里等候的不止我一人,还有沈水香、11路两位社友。等候的时候,注意到晴朗的天空越来越朦胧,似要变天的样子。
到了徒步起点,荫凉下的小撮打伞引出了“撮社打伞,无法无天”和“吴法天”等等。我刚用谷歌翻译了“和尚打伞无法无天”,汉译英是Monk umbrella lawlessness,再英译汉是“和尚伞无法无天”,果然是很geilivable,但比起“孤独的和尚打着伞走在雨中”少了太多韵味。可惜,出走这天的天气比城里好了许多,空中只是有些许霾而已,城里没有下雨,出走地区更没有,小撮的行为不够应景。城里的雨直到第二天下午才落下,当时是突然间乌云翻滚,不见天日,顷刻大雨倾盆,似要把一切灰尘杂物冲洗干净,让美好得以彰显,要恶行暴露无遗;,然而到了第三天,京师的天空仍旧是雾霾重重,一派混沌,无有清明气象。倒是在写报告的今天,在昨天下午类似的乌云和暴雨冰雹之后,天空时不时出现一片片瓦蓝。
如课题线路图展示的,500米的爬升实际只有翻越垭口时的最后几十米还有点儿像是真正的爬升,或许也仅仅只是饭后午间天热的感觉而已。一路畅通,“探路”只是留在课题里的一个标签。兴许是因为太简单顺畅了罢,翻过垭口之后,引领队伍的开题人小撮“故意”岔开正路,要将大伙儿领入一片植被旺盛的小梁,但火眼金睛的安佳贝及时指出了正路所在,那正路上由于雨水滋润也有几棵高草,但两步过后就是排列整齐的石块,大家很快就看见躺在草丛中的“西口外嘟噜峪”牌子,废村的房顶半露着天。
经过一个村子(大地?拟或门口、豆峪?)时,缩短了我们出走行程、提前了我们回家时间的小面司机告诉我们,这是一个饲养战马的故城,城门犹在。我看见城墙依旧坚固,古树仍然茂盛,应该是有些文化和历史痕迹的地方。可惜我们已经上了车,无法进去浏览了解,但即便未曾坐车,为了赶路怕也无暇顾及了。
小撮的结题报告,把我驯狗的事情渲染了一番,引起大家的好奇。我就揭个底,没什么神秘的。山里人养狗就是为了看家护院,怕伤着人,稍微凶猛点儿的都被锁上了绳链。其实它们很孤独,需要爱的关注。当你充满善意地走近它们,它们很乐于与你嬉戏,伸出一根指头就是我想与它们为友的一种表示。你若怕了它,作出敌对或惊慌的举措,它或许以为要受到侵犯,反而要对你狂吠不已。“人怕输理,狗怕夹尾”,夹着尾巴的狗儿是它自己先害怕了,你更不必惊慌失措。盯着你不动声色的家伙,倒是要十分小心,不可逃跑或主动出击,要畏而远之,准备好登山杖、木棍自卫,作出弯腰捡石头状往往也能让其后退几步。还记得“阶级斗争为纲”时期常听说的一句话,“不叫的狗更会咬人”。信哉!心中无畏便安全。
我原先就不怕狗,但主动与出走路上的狗接近,是偷偷跟社友鬼道学的——很早就听过不少人讲鬼道驯狗的故事。去年春天,一起出走永定河大兴段的时候,在西胡林天主堂里亲眼见鬼道如何逗狗:只见他口中念念有词,慢慢与狗儿接近,最后狗儿坐了下来,接受鬼道的抚摸,他仿佛就是狗儿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