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行政者提出，正在由立法者进行讨论的相关限制议案（《提请议事会讨论对公民个人发起民意调查数量加以限制问题》，https://cuzo.sanzhi.org.cn/index.php?m=topic&a=detail&tid=8903），引起了部分公民的强烈质疑和热烈讨论（https://cuzo.sanzhi.org.cn/index.php?m=topic&a=detail&tid=8908，https://cuzo.sanzhi.org.cn/index.php?m=topic&a=detail&tid=8928， https://cuzo.sanzhi.org.cn/index.php?m=topic&a=detail&tid=8931，https://cuzo.sanzhi.org.cn/index.php?m=topic&a=detail&tid=8925，https://cuzo.sanzhi.org.cn/index.php?m=topic&a=detail&tid=8883）。这很正常，也完全可以理解。在规则允许的范围内，每个公民或者团体都应该依法努力争取自己利益的最大化。不同个体或者团体的利益或者视角有冲突，但只要大家遵守游戏规则，就有可能找到一个可以相互妥协平衡的位置。所以，只要在规则的限度内，集体不应该要求一位普通公民牺牲自己的任何权益去服务于其他的什么目标，即使这样的目标听起来高远、伟大、正确。按照我的理解，这种尊重个人权利、各逐其利、最终妥协平衡的制度安排，也算是自由民主的真谛之一。

也正是基于这样的认识，我尊重、理解并且支持部分公民为捍卫自己的权益，而与行政者和立法者这些权利团体进行的博弈。

下面，我想具体说一说，作为立法团体——议事会的一员，我个人为什么支持社长小撮提出的限制议案。

虽然正反双方围绕调查是否消耗过多网站资源的问题，进行了许多具体的讨论。由于不了解其中的技术细节和网站的具体参数，我没有资格也不打算进行更深入的讨论。和鬼道社友的观点接近，我也认为：一个只有几百人常用用户的小论坛，如果只是因为纯粹技术或者计算、内存、带宽资源的问题，都是有办法解决的。即使是数据库一类的问题，也是可以通过改进解决的。如果出走社现在不愿意面对这些技术瓶颈，随着用户不断增长，功能不断增加，早晚也要面对、也要解决。只要是能够通过提升服务器能力和数据库性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大问题，如果必要而且合理，社友们应该愿意为之提供必要的经济或者技术资源支持。除非，负责网站运作的人员能够给出有说服力的论证，说明如此操作的代价不能承受，或者技术上不能实现。

这些调查，是否耗费了网站平台的大量资源，进而导致了服务不畅，虽然还有待进一步讨论。但即使答案是否，我仍然支持进行适当限制。这是因为，我一直认为服务器能力、带宽、数据库这些都不是核心的问题所在。

我个人认为，公民调查消耗的最重要的资源，就是社友们的注意力资源。从调查的结果来看，多数人支持进行适当限制，虽然我不清楚别人的理由。但对我自己来说，主要是从注意力消耗方面来判断的。而且，我相信，这也是相当部分社友判断此问题的一个重要的考量。

针对大量调查消耗社友过多注意力资源的问题，小撮的提案是从限制调查数量、促进提高调查质量的角度出发。其他的社友，也从不同角度出发，提出了一些不同的解决方案，大致可以概括为如下两个思路：

1.       取消公民调查的系统提示功能。

这当然可以让不关心公共事务的社友，避免被打扰。但是，对于关心公共事务的社友们来说，负担可能反而加重了。因为，要完全依靠自己手工去查询发起了哪些新的调查。实际上，如果调查数量仍然高涨，质量良莠不齐，多数人即使愿意关注公共事务，恐怕最终也会逐渐远离那个版面。这会导致调查样本不足，调查结果不具有代表性，调查基本是少数被调查专业户的意见表达。这样一个尴尬的结果，是所有对调查或者投票寄予厚望的社友们都不愿意看到的。

所以，小撮认为，“提醒功能是投票系统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我想，这不纯粹是小撮的个人判断，也是出走社投票运作的历史经验。

2.       通过高级屏蔽或者直接忽略，避免被骚扰。

计算和网络技术的便利，的确可以让机器帮助我们对人群进行划分，并允许我们有选择性地接受信息。我不反对在一部分比较个人化内容的版面上设置对特定人群的屏蔽，这的确为我们带来了一些现实的便利，也避免了一些矛盾。但是，在涉及公共话题的版面中，我认为不宜提倡普遍使用这种屏蔽功能。这样的功能，如果被普遍使用，会让不同意见的群体相互“视而不见”，听不到不同的声音，这会导致群体之间隔阂不断加深，并对整个团体的理念和舆论走向产生误判。在网络世界中，这样的现象比比皆是。比如说，因为网络工具的便利，极左和极右的团体都形成了各自的网络社群。在社群内部，都倾向于排斥不同意见的人，留在各自圈子里人，自然多是志同道合的人，于是，相同或者相近的观点就会不断被反馈放大，最终让所有人都误认为，自己所在的群体就是绝对的意见主流。让意见相去甚远的各方都心安理得地以“民意”代表者自居。这样的隔阂，如果在出走社出现，无疑也会导致深刻地分裂和动荡。

通过直接“拒绝”的方式忽略调查，我个人认为也是不宜提倡的，因为如果你不看调查内容就做出判断，那多半也是依靠“成见”做出的判断，多半是对人不对事的判断。这和高级屏蔽固然有差别，但也同样可能会导致类似的问题。

允许公民们在广场上自由发表意见，是自由社会的特征之一。出走社，不仅提供了这样的广场，而且通过系统提示，为所有人的演讲在“全国新闻联播”节目中进行了广而告之。如果社友们能够制作出有内容、有质量、篇幅又不太长（个人认为，30分钟都太长）的新闻联播，自然会吸引众多社友的关注，从而帮助公民实现其调查。相反，如果出走社对插播“新闻”的行为毫无限制，必然会导致节目良莠不齐、时间拖沓。就算是BBC、CNN联合制作的每日新闻，如果节目延长到2个小时，甚至3个小时，还会有多少含金量？还会得到很多人的关注和尊敬吗？在广场上的演讲，如果变成自说自话的集市状态，其结果，必然是玉石俱焚的。

同样的，我们不能寄望于通过技术把广场划分为不同的区域，让大家互不干扰。广场是公共意见的表达场所，如果相互被分割甚至屏蔽，也就失去了其基本功能，从而变成一个个趣味相投者的俱乐部。听不到不同言论的言论自由，还有多少意义呢？

所以，我个人认为，小撮从限制调查数量、促进提高调查质量角度出发的提案，既能够解决当前遇到的问题，又是比较具有可行性的方案。而且，提案中一些具体参数的设置，也已经尽量照顾了公民们合理的调查需求。

我个人相信，如果此提案能够获得议事会通过，将会有效减少突发的大量调查，促进发起人对调查的周密思考，有利于提高调查的质量，有利于保持社友们参与调查的积极性，从而最终更有效地发挥公民调查对于出走社团体的积极作用。

正如文首所言，每位公民都应该努力争取自己权益的最大化，都应该与一切试图限制自己权益的立法行为做博弈，这样的博弈是道德正当、政治正确的。但，自由的边界应该止于他人的权利。在承认大家争取权益正当性的前提下，我们还是应该通过规则允许下的博弈，去寻求一个恰当的平衡点，实现自己权益与他人权益的均衡。因此，经过充分的表达、讨论和辩论之后，无论博弈的结果如何，都比较客观地反应了各方的利益诉求，争论各方都应该接受这样的一个现实的平衡点。大家有不同意见，理性地进行博弈，对于按照规则得到的结果，也能够理性而有风度地接受，就可谓是“其争，也君子”吧。

to chenyi, 看起来想法很多呀，一起说有点麻烦。慢慢来吧。先就一些基本的问题做个共识。这个慢慢来，我相信共识会越来越多。

先看第一段吧

你认为”注意力资源“是一个假想命题吗？我认为是，如果你认为不是，依据在什么地方？

你认为是否应该因为一个假想去立法限制公民权利？我认为不应该，这不是必须的，在这个立法中没有人得到确实的好处。关于系统资源我想我们已经有共识了。

与社友的一些交流。

To Patch:

“所以我建议，个人调查应回归它的本来面目，其通知不能占用首页显著位置并标红，应该由调查者自主寻找被调查者进行问卷或访问调查，寻找方式可以是微博、发表文章、私信或者其他方式，阐明调查原因、目的、方式，甚至一些吸引调查者的好处。如果不做这些工作，调查自然会石沉大海，没人搭理。为调查而做的工作越多，才越有可能成为一个好的调查者。”

的确，使用系统资源服务于公民的个人调查，并非是网站不可推卸的义务。但出走社的确试图给予普通公民更多的权利和资源，以鼓励他们有效参与公共事务。在公民调查是否可以完全依靠个人动员能力这一点上，我没有Patch那么乐观。在出走社现状下，我认为能够完全通过个人能力取得足够样本的调查者，可能是凤毛麟角。所以，对于公民积极参与公共事务，发起公民调查，还是应该取扶持态度。当然应该采取合理适当的限制措施，以避免公共资源被过度使用，这正是我们正在试图做的事情。

To 米格21：

“一些人的调查做的不够好或者调查主题不吸引人，慢慢的就会失去别人的信任，受调查者拒绝合作，也就不能采集到自己想要的数据，就如同市场上的劣质商品被消费者用脚投票一样。”

“调查者要想拿到自己满意的数据，就必须要设计出来吸引人的调查，就要想办法让别人来参与调查，调查者之间的竞争机制可以淘汰掉那些不好的调查者，而留下那些好的调查者。这应该是由无形的手来管的事。”

我完全同意米格的第一段论述，但是，不太理解“调查者之间的竞争机制可以淘汰掉那些不好的调查者，而留下那些好的调查者”是如何实现的。因为，即使失去了社友们的信任、取得不了足够的样本，并不必然就会导致调查发起者放弃发起更多的调查。如何避免短时间内大量考虑不周的调查集中涌现，占用过多资源，正是现在要解决的问题。现在的提案，是要通过设计强制性的选项，将社友对某一调查本身的评价进行定量分析。对于评价过低的调查发起者，通过限制其发起调查的间隔时间来实现优胜劣汰。所以，从这种意义上来说，提案中的解决机制，并非是由行政者使用“有形的手”来进行的管理，而是反应了被调查者用手投票的结果，不完全等同于自上而下的、行政性的调控手段。

To 岳麓山人 ：

“个人调查很难不具备个人因素和个人倾向性，网站是公共资源，干嘛不限制个人调查？这个还要讲道理吗？我还是那个意见，个人调查，要审批。”

我完全同意山人前半句话，但对调查进行审批有不同的看法。公民要到广场上演讲，很多时候是因为对执政者不满，要表达不同的意见，如果还要授权执政者对调查的内容本身进行审查，在与执政者存在歧见的普通公民看来，岂非与虎谋皮？所以，我认为，对待公民调查，应该像对待游行示威，只进行形式审查，而不进行内容审查。如果完全不限制，可能会引起混乱。现在的提案，就是一种形式审查——发起人在当下有没有资格发起调查？而决定是否有资格的，也不是执政者，而是接受调查的普通社友公民。

To 凌乱：

“请解释一下你所支持的注意力资源论，以及你为何认为大部分社友与你一样对此注意力资源被消耗有同样忧虑。”

坦白地讲，我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可以证明这一点，所以，我在文章中的表述为“从调查的结果来看，多数人支持进行适当限制，虽然我不清楚别人的理由。但对我自己来说，主要是从注意力消耗方面来判断的。而且，我相信，这也是相当部分社友判断此问题的一个重要的考量。”

我比较肯定有相当部分社友有这方面的考量，但的确没有确凿数据证明这一点。关于“注意力资源”的提法，当然是为了与小撮后来的表述统一，但并非完全受他影响。在对小撮最初发起的调查的回复中，我一开始表达了如下观点，“公民发起民意调查，是出走社赋予公民的一种权利。但因为要消耗较多的资源和社友们的精力，所以应该有一定的限制。”

其中，所谓的“资源”，侧重于网站的资源，比如版面、系统广告等等。所谓的“社友们的精力”，应该不需要解释。后来，我觉得把这两方面的内容概括为“注意力资源”，是一个比较全面准确的提法，因此，在后来的讨论中，就采用了这样的提法。我在正文中所提到的“注意力资源”，仍然是包括系统版面资源、系统插播广告资源、社友们处理相关调查所耗费的精力等方面。当然，这可能会和小撮等人的理解有所差异，但我相信主体应该基本一致。

To 鬼道：

“ 我认为”注意力资源“是一个假想的命题，没有客观的资料可以证实。”

关于对“注意力资源”的解释，请参考上面给凌乱的答复。我的确认为公民调查会占用版面、广告、社友精力这些资源，这是一个客观存在的问题，并非执政者和立法者为了限制公民的权利而臆想的命题。

“人作为一种思想动物，其变化是不可预知的。一个人在不同的环境下，不同的事件中都会做出不同的反应和决策，而不同的人都选择差异更大。”

完全同意这样的论述。所以，我们不应该对自己或者任何其他个人的判断太过信任，而应该更多尊重制度安排下的集体选择。

“再看出走社现状，真正关心社政的人并不是非常多，这其实在现实民主社会也是一个通病。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要限制讨论社政的方式，很难说是鼓励大家参与社政建设。一方面想让大家参加社政建设讨论，一方面又去限制个人调查的行为，这本身充满矛盾。”

鼓励更多社友关注社政，是你，我，施雄、凌乱、小撮等人共同的价值观，在这一点上，我们没有多大分歧。如果你我的判断准确，我们这些人，也许还并非多数，只不过是更愿意进行公开表达而已。如果我们这些少数人出于关注社政的目的，过多占用了出走社的资源，引起一些负面的观感和影响，是否有助于其他多数人参与到公共事务中来呢？我们固然可以认为自己“政治正确”，但仍需顾及其他人的感受，否则，只会导致我们这些叫嚣的少数人和沉默的多数人之间的分歧不断加深，这样的结果，恐怕并非你我的本意。

“调查设计水平普遍不高是实情，但是如果不通过现实的实践和调查后的检讨，很难相信可以通过个人思辨能达到一个完美的状况。想提高调查设计水平，只有通过实践和思考才是正确的方式，很难相信个人思辨可以让设计水平提高。无论调查问卷的设计水平如何，每个调查只要没有脱离社政主题，那么其中的有效信息量是要高于现在出走社其他板块的，至少可以在一个调查中快速显示出参与社民对问题的分布情况。毕竟，能够在其他板块关于社政发言的人数要少于参与调查的人数。”

所以，无论是作为执政者的小撮，还是作为立法者的多数议员，我们都认为应该保护公民调查的权利。对调查的限制，应该限定在必要的限度内。为此，现在的提案，体现了几个基本的设计思想：

1.      不与积分挂钩，避免积分多少对公民参与社政能力产生影响；

2.      不取消现有公民调查的提醒广播功能；

3.      不鼓励社友屏蔽调查发起人；

4.      调查差评对发起时间间隔的影响，是暂时性的；

5.      每人每天一个调查的基本值设置，是相当宽容的，能够满足绝大多数正常的参政需求；

6.      每天总共三个调查的设置，也是可以满足需求的。结合第二条，这意味着每天可以允许三个人发起调查，我翻阅了一下“公民大会”栏目内的公民调查历史，调查发起人最多一天之内，也只有两位不同的公民同时发起调查。

我个人的确认为，现在的提案，已经非常注意保护公民的相关权益，基本不会妨碍公民通过公民调查行使正常的参政、议政、问政权利。如果反对者能够举出有说服力的例子，哪怕是假想的例子，证明这样的制度或者参数设计，将会明显妨碍公民行使正常的权利，或许可以说服立法者考虑并调整相关内容。否则，我个人仍然会在议事会支持本提案。

关于我发起的对“个人民调整”的个人调查的有效期问题做一下说明：

1、我没有修改过投票有效期。自始至终，数据库中这个调查的有效期数据都是一天，而不是一周。

2、调查帖子起初是存为草稿，过了54分钟定稿后才发布，而调查计时是从草稿提交时开始的，因此，调查截止时间-帖子发布时间<24小时。这是程序设计的缺限，非主观故意行为。

3、“血口喷人”是我刚刚看到凌乱这句话（“这个投票原本是1周有效，却不足24小时被小撮社长提前中止”）时的第一反应，我当时认为她在故意栽赃。

4、发出这个回复之后我冷静了一下，觉得我可能把她想得太坏了，是不是有误会？于是查找误会可能产生的原因，发现了投票截止时间的误差。

5、我断定这是一个误会后，也为自己的过激反应而后悔，如果说她对我有误会，那么我也因这个误会而产生了新的误会。所以我立即修改了自己的回复。

6、道德审判是一种可怕的东西，一旦在道德判决了对方，便会失去客观性，戴上有色眼睛，时时处处看对方不顺眼，得出很多主观臆测的结论。

非常欣赏chenyi的独立思考精神。而且非常赞同关于屏蔽在社民交流中影响的论点。

希望探讨所谓的“注意力资源”的问题。

1 我认为”注意力资源“是一个假想的命题，没有客观的资料可以证实，以一个假想出来的现象进行一次立法显然是不太合适的。而这个假想还是出于一种单向思维模式，所谓有利必有弊，这个假想并不全面，也不完善。

2 人作为一种思想动物，其变化是不可预知的。一个人在不同的环境下，不同的事件中都会做出不同的反应和决策，而不同的人都选择差异更大。

3 再看出走社现状，真正关心社政的人并不是非常多，这其实在现实民主社会也是一个通病。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要限制讨论社政的方式，很难说是鼓励大家参与社政建设。一方面想让大家参加社政建设讨论，一方面又去限制个人调查的行为，这本身充满矛盾。

4 调查设计水平普遍不高是实情，但是如果不通过现实的实践和调查后的检讨，很难相信可以通过个人思辨能达到一个完美的状况。想提高调查设计水平，只有通过实践和思考才是正确的方式，很难相信个人思辨可以让设计水平提高。

5 无论调查问卷的设计水平如何，每个调查只要没有脱离社政主题，那么其中的有效信息量是要高于现在出走社其他板块的，至少可以在一个调查中快速显示出参与社民对问题的分布情况。毕竟，能够在其他板块关于社政发言的人数要少于参与调查的人数。

小撮社长，我刚回复完我对您指责的释疑，就发现您已经立刻编辑了之前的回复。

为了让广大社友知道我上一条回复里的“含血喷人”指的是什么，现原封不动地贴出您的上一个回复，不相信的社友还可以找我要截图。

“公民小撮    2012-6-20 23:51:15

说话要讲证据。所谓这个投票原本是1周有效，却不足24小时被小撮社长提前中止的结论从何而来？

这个投票一开始设置的有效期就是1天，从来没有设置成1周，你从哪里得知“原本是1周有效”？

你可以不同意我的政见，但不能用这种血口喷人的方式来打击持不同政见者，见解不同很正常，全力以赴争取自己的主张得以实现也可以理解，但做人要有底线，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

出走社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社区，彼此之间纵然有些分歧，也到不了深仇大恨，至于象对阶级敌人那样无所不用其极，呼天抢地，批倒批臭，踏上一万只脚吗？

该回复已在[2012-6-21 0:00:46]被小撮重新编辑。

”

小撮社长，我说的是“应该”是一周，因为我第一印象是一周，但我没有证据来证明我的印象。如果这是错的，我百分百向您道歉。

但您确实提前终止了。不到24小时就结束了投票。这个毋庸置疑，看我上面的推算。

现在可以收回您的含血喷人了吗？

说话要讲证据。所谓这个投票原本是1周有效，却不足24小时被小撮社长提前中止的结论从何而来？

这个投票一开始设置的有效期就是1天，从来没有设置成1周，你从哪里得知“原本是1周有效”？可否赐教？

chenyi议员，感谢你注意到了公民的异见。

另，请解释一下你所支持的注意力资源论，以及你为何认为大部分社友与你一样对此注意力资源被消耗有同样忧虑。

据我所知，小撮社长发起投票https://cuzo.sanzhi.org.cn/index.php?m=topic&a=detail&tid=8883，设计的选项均是围绕公民权利是否可以限制的，而立论点是公民受到民调的红字提醒骚扰。所谓注意力资源论，只是他最近这两天才突发奇想提出的，之前从未有人说过。

并且，那个民调最初设计应该是一周内投票有效，却在未满24小时时就被社长提前终止（终止投票时间 < 发帖时间+1天）。

而就在这不完全的投票结果中，虽然有高达41%的公民认为可以由立法会加以限制；但也有高达29%的公民认为不应该限制调查。

要对“公民调查”进行限制，到底是想要达到一个什么目的？是因为有人投诉红字总亮着受到骚扰，还是想要公平的分配这有限的公共资源？如果是因为受到骚扰，应该可以有技术手段来解决，不让那个红灯亮着就是了。也许时间长了习惯了，觉得红灯·亮着也不错，不亮还不习惯也说不定。至于是要想公平的分配这有限的资源，那还有公平和效率孰先的考虑。